看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应该是责怪她把他的公主妹妹带去冒险了。
“我……其实是这样的,我在街上看见公主……哎你干嘛。”冷辞雪话还未说完,人又被抱回了塌上。
“别动,本王看看你脚上的伤。”李瑾易语气软了下来,附身就要去抬她的右脚。
什么?
他要看自己的脚伤?这怎么行,若是被他发现自己的脚是刀伤而且还是前几日伤的,那还得了?
“殿下,殿下我已经给伤口上药包扎好了,您就别看了。而且您,您怎能随便看一个姑娘家的脚?”冷辞雪麻溜地把脚缩到塌上双手环抱膝盖护住。
李瑾易手上一顿,随即站直了身体,眼中闪着不明的情愫看着她:“你的脚本王怎么就看不得了?”
还姑娘家,她这是在暗示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是吗。
冷辞雪感觉到那道居高临下投来的目光带着危险的情绪在自己身上游动,她顿时心头一颤。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殿下您是高高在上的王爷,矜贵之躯,岂能让您附身去给一个女子看脚伤?”她一边解释一边有意无意地往后移动了一些。
见她有些惊慌,李瑾易敛了敛情绪,眼角余光瞥见塌上她刚好挪出一个位置,他干脆直接坐下了。
冷辞雪身体一滞:“……”
“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贸贸然就敢跑去烧人家的赌坊,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他们的人还在赌坊的话,你们两个姑娘家要如何自保?”光是听千珞讲述事情经过,他都觉得心惊胆战的。
有时候他是真不知道这个女人胆子怎么这么大,回回做的事情都能让他心有余悸。
她跟千珞,简直就是一个比一个更能闹腾。
“是我考虑不周,下次不敢了。”
冷辞雪偷偷瞄了他一眼,似乎他的注意力只放在烧赌坊的事情上并没有疑虑她出府的目的,这便让她稍稍放心了些。
“怎么弄伤的,伤口深吗,可有大夫看过了?”
他一连串的发问,冷辞雪僵硬地抽搐了一下唇角,说道:“看了,就是被东西轻轻搁了一下而已,在外面就已经找医官看过了。大夫说伤口很浅,上药休息一两天便好了。”
不能让他有机会喊太医来,所以她只能先把话给堵死。
李瑾易又往她脚上看了一眼,沉默片刻只嗯了一声,倒也没再坚持要看伤。
“绣工现在怎么样了?”良久,李瑾易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冷辞雪眉头皱起,不解地看着他:“什么绣工?”
李瑾易故意绷着俊脸,训道:“谁让你到外面去找绣娘了?”而且还近身侍女都不带,一个女子就这样上街,她不知道这是很危险的吗?
“……”冷辞雪倒抽一口凉气。李千珞那个大嘴巴,竟然还拍着胸脯说她的嘴封严密?
“本王根本不会在意荷包绣的好不好……”
“我知道,我知道,殿下乃沙场战神,铮铮铁骨,英明神武志在四方,自然是不会喜欢荷包这种娘们唧唧的东西的,您放心,往后我绝对不会再去找绣娘学这些的了。”
李瑾易一听她这话,俊脸一僵,眼中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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