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赤?李瑾易愣了愣。
“我只是怕情报延误对您不利所以才跟那士兵说您在军营……如果您是因为这个而欺辱我……那我也无话可说了。”冷辞雪把脸撇向另一头。
“本王何时欺辱你?本王只是……”李瑾易滕然而起,话还未说完,床上的人便一扯过被褥闷头盖住,明显不愿与他多言语。
躲在被褥下的冷辞雪其实心中也没什么底,不过他既然这样来问话而非立马将她抓起来,那便说明其实他手上根本没有真凭实据。
所以她只要咬死不认,估计他眼下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良久,冷辞雪才听见李瑾易说了句:“本王知道了,事情我会查清楚,若不是你……自然也不会平白冤枉你。”
随后,她便听见了脚步声远去,紧接着便是房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
等彻底没了动静,冷辞雪才一把翻开被子坐了起来。
望着房门的方向,她的脸色逐渐沉了下来。
自己被怀疑的事情,李瑾易没有实证她尚且还有回旋的余地,可云祈落到了他手里,怕是性命堪忧了。
出了春休阁的大门,李瑾易慢下了脚步却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他可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感觉走了这一趟,什么好都没讨着就算了还一脸灰的出来?
他心有不甘地回头看着春休阁的大门,真是见鬼了,怎么一碰上她,自己就乱套了呢。
也罢,从她身上不好下手,这不牢里还有一个人吗。
他一转身,刚好看见匆匆赶过来的丁赤,李瑾易立马迎上去说道:“你来得正好,陪我去一趟牢里。”
丁赤脚步未站稳就一脸着急道:“牢里刚来报,那个云祈……跑了。”
“什么?”李瑾易脚步骤停,怒道:“跑了?不是叫你把人看严了吗?”
丁赤吓得连忙垂下头:“那小子贼得很,我们的人已经是用了最牢靠繁复的锁里里外外把他给关牢了,可……可也不知道怎的,他竟把所有的锁都打开了,还把我们看守的人打晕逃了出去。”
李瑾易抿唇不语,却一脸深沉,天策军的牢房可是凌国最森严的牢房,那小子竟然轻易就逃脱了?
看来乾甲门果然非浪得虚名。
“属下这就派人去把人抓回来。”丁赤说完转身就走。
“回来。”李瑾易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道:“人在手里都丢了,现在人都跑没影了还能追回来?”
“……”丁赤惭愧地垂下头。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却极高,偏偏,这还是个不争的事实。
回头盯着春休阁沉思了片刻,李瑾易说道:“此事先不必声张,权当人还在手里即可。”
“啊?”丁赤愣住,却不敢多问,忙回道:“是。”
“还有。”李瑾易忽然看向丁赤:“你今晚在府内可曾见到过王妃?”
丁赤一愣,想了想说道:“……有见到,当时我正准备去军营,路过花园正好遇上了王妃。”
“你告诉她你去军营?”
“是的,王妃问了,属下便答了。”丁赤不解地看着他,“这……有什么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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