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喜欢老牛啃嫩草,会不会他对这小姑娘做了什么然后始乱终弃惹得别人杀上门来?不过这小姑娘年纪也太小了,如果是真的这倪元璐确实很变态。”
天启想了想对杨公春说:“这小姑娘不回答朕的话,你们内卫有什么好办法吗?”
杨公春说:“这简单,就一个字,打!”
天启皱眉道:“你们能不能不要那么暴力好不好?别人还是未成年少女,你也下得了手?”
杨公春说:“不打也行,只要找到她的弱点就好办,说老实话在奴才手中不说实话的还不多。”
天启说:“你有什么好办法?都说来听听?”
杨公春说:“小姑娘再小也是女人,女人一般都怕脏、怕臭、怕老鼠蛇之类的东西。奴才的意思是先把她的衣服脱干净然后放进粪坑里泡个澡,冬天冷就把大小便煮热了浇到她身上让她好好享受,如果她还不说就把她跟一群老鼠关在一起,还不说就放蛇或者癞哈蟆,奴才想她总有一样怕的。”
听到这些小姑娘怒道:“你个断子绝孙的死太监,如此恶毒你不得好死!”
天启点了点头说:“朕也觉得他的法子有些不妥,要不这样,你说说你是哪里人来干什么朕就考虑把你放了怎么样?”
见小姑娘没说话但目光游移显然有些意动,就继续说道:“人死留名老虎死了还要留张皮呢。”
小姑娘说:“好,你要说话算话,本姑娘是大金郡主,到北京是来打探消息的,偶然间听到有个女人在对旁人说他丈夫是朝中的官,正在做什么厉害的武器要对付我大金,所以准备杀了他谁知道杀错了人,正准备走就被抓住了就这些。”
一听是女真探子还是什么郡主,大家都感到很惊奇,倪元璐这时说:“臣明白了,昨天臣决定陪妻子去慈云庵求观音保佑,因为臣的妻子怀孕了。刚出门不久臣的妻子就感到不适,于是转到城门边娘家歇息,顺便说让岳父母在臣去辽东期间来家照顾。臣的岳父母坐臣去他家时坐的马车代去慈云庵烧香,因此被她们误杀。”
天启点了点头问那个小姑娘:“昨天被杀死那男子是谁?不会是什么王子吧?你们的王子郡主之类的人很多吗?还有谁在北京?”
小姑娘说:“那是我的师傅,就我们两个走得慢,封关了所以没回去。你答应放我回去到底算不算话?”
天启说:“朕只是说可以考虑把你放了但没说一定会把你放了,杨公春把她押下去关好不要虐待。”
小姑娘怒道:“你们汉人都是说话不算数的人,都该去死!”
杨公春走后天启问大家:“对这事你们有什么说的?”
倪元璐说:“臣一时忘乎所以忘记对妻子保密,害得岳父被害,请皇上责罚。”
天启说:“责罚就不用了以后要引以为戒,要时刻记住敌人是无孔不入的,大家都要从这件事中得到教训。不过这也是件好事,马上把东安门和西安门外挨着皇城的那两片地围起来,该买的买该换的换全部重新修成一排排官舍,谈敬明天就去准备,朕要用来安置那些重要但没有护卫的官员好集中保护。”
孙承宗说:“皇上爱护下臣有仁君之风,臣深为敬佩,这女真郡主似乎可以用来做些文章。”
天启说:“那就由先生跟大家商议一下怎么做这个文章,朕有事就先走了。”
路上,天启心想:“这孙老师也是,直接说朕是仁君不就得了,还什么之风,老了老了马屁都不会拍了。”
回到乾清宫,天启见谈敬欲言又忍的样子就问道:“有话就说,朕是那种脾气暴躁听不得话的人吗?”
谈敬说:“皇上,西安门外新建钱庄的地离西安门约有半里地,它们之间的那片地多数都是宫里人买的。东安门外的情况也一样,奴才如果全圈了怕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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