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率教亲自汇报,谁知道福王打了个哈欠然后说道:“高经略不必跟本王说什么,本王身份敏感也不方便跟将领们有太多瓜葛,你们把做的事写下来,明天本王根据你们所写的一样一样核实,核实完后回京跟你们的上奏比较。”
高第一听有点纳闷,这哪个钦差到了一个地方不是作威作福的?怎么这福王来了只看不听就像个聋子,还是跟送上去的奏报比较,真是岂有此理!福王看到高第郁闷的样子解释说:“这不是本王的意思是皇上的安排你们尽管照办就是,本王倒是有个建议,假如你们做的和跟皇上上奏的一样,就没有什么说的只管实话实说就是,假如其中有什么出入还是马上想办法弥补一下,免得到时候挨训事小失去皇上信任事大。”
高第恭身说:“多谢福王提醒,王爷一路鞍马劳顿先去休息,明天一早下官把各人写的呈上来给王爷看。”
福王说:“是啊,从常德到贵阳的路很是难走,把本王的骨头都抖酥了,你们要想办法把路好好修一修。本王记得赵率教修路就修得好,过年时本王去上林苑逛过,据说那里的路就是赵率教的人修的不结包也不起坑,马车在上面跑里面的人都会睡着。”说完带着随从跟人去休息去了。
福王走后高第看了看其他人说:“你们准备怎么办?给朝廷的奏报刚刚送出去,现在只能按那上面的说法来准备,现在也不是争议的时候,还是想办法准备修路吧。福王明天要检查我们今天就得把该写的该做的弄好,本官素无急智你们商议着看该怎么样。”
朱燮元说:“福王开始也说起路难行,看来修路计划还非得先行动起来,高大人的奏报上说我们准备修路,但是我们现在还在观望等待朝廷的命令,这确实不是个该有的态度。蔡大人年轻谋略筹划方面有两下子,干脆就由蔡大人来安排吧,我们都听命就是。”
蔡复一说:“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了,时间很紧我们分头行事,高大人今天就按前一阵写的奏报来重新写一下我们的规划,有空就陪一下福王想办法让他高兴,免得他感到不舒服回去乱说,这种番王是亲近不得也得罪不得的。赵总兵马上回遵义派人把那一万五千人送走,先送人和搬运轻便之物笨重家什空了再说,尽快把军营腾出来,高大人和各位以为如何?”
赵率教说:“这人送出去不难,反正现在又没有集中在一起,本来就在修路的人让他们换个方向,修农庄的暂时不动就说跟修路的轮换着来。只有巡逻联系的人必须让他们马上搬家走,五千余人让他们向镇远和铜仁进发,到了镇远和铜仁两地后先搭建营地,其他人过慢慢陆续过去也不为迟。再说贵阳到遵义两百多里地,虽说路好走也得跑一天,末将马上回去安排应该没有问题。”
张静安也说道:“按高大人的奏报在我那里训练的五千人应该去安顺,他们也可以连夜开拔,只要离开了贵阳就行难不成福王还会亲自去前线冒险不成?最多去营地转一转,到时候那四万人尽快驻扎一批进来就行,反正他们原来就在这附近驻扎,不需要另外修建营地。”
蔡复一说:“好,只要你们的人可以连夜开跋,剩余的那四万人就可以连也进驻,只要人进去了今晚不睡也无妨,住不下的就说他们在训练新项目,就是骚扰敌人住在别处。”
高第点头说:“看来大家意见一致,那就马上去办吧,本来我们也没有说假话也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做事的速度太慢,以后一定要记住一个教训,就是没有做的事千万不要先说出来。”
朱燮元咳嗽了一声说:“下官认为也不是不能说出来,而是不应该写上去,写上奏报了就算是给朝廷作了承诺,既然作了承诺好几天都没有开始确实是我们的错。”
高第摇了摇头说:“现在先不说这些,我们还是分头行动吧。”
当天下午赵率教就回遵义去了,张静安也忙着送旧人迎新人,好多在此训练的士兵都恋恋不舍的不肯走,令张静安非常感动。他一开始还以为是他的人格魅力感动了这些人,心情大好之下一个个噓寒问暖很是热情,后来偶然间听到真相,原来是这五千人不是留恋他而是留恋他营中的伙食,激动的心情才慢慢平复。
张静安的军队里因为训练量大,不像其他军队里只管吃饱就了事,而是要每天见荤腥,没有肉也得有蛋,张静安知道真相后安慰那些离开的人,说只要大家尽力今后都会这样,大家才高高兴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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