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能用但不能用在关键之处。”
天启点头缓缓地说:“不识字也不代表没思想,但是就算都识字也不能轻易发动百姓来争论或者一起来做什么事,要让他们做事就必须能够有效控制,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能轻易涉深犯险。你回去后想一想怎么宣传,这办法耐用无公害生冷不忌,比起什么自由更好控制和解释。至于说官员的监督问题,最好让各地主官和选择他们的人签署连带责任,当方土地当方灵这话可不是说来玩的。”
见杨涟点头称是,旁边沉默了半天的邓玉函问道:“杨大人说当年被一个叫魏阉的人排挤陷害,请问这个魏阉是不是东厂的魏忠贤魏公公大人?”
魏忠贤是东林党人心中永远的痛,也是杨涟最不愿意提起和想起的人,见邓玉函问得直接,杨涟无奈点头道:“正是此人。”
邓玉函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请问杨大人,你现在还恨他吗?”
杨涟这时突然想起天启在场,自己跟邓玉函自顾自问答有些不妥,于是说道:“今天皇上接见我们应该说国事,个人恩怨不该在此时提起,邓先生如果有兴趣我们可以私下谈。”
邓玉函也明白过来了,转身对天启说:“尊敬的皇帝陛下,我这样直接问杨大人的话有些失礼,请皇帝陛下恕罪!主要是我现在对这个魏公公大人很有看法,他这么久来一直在跟我们作对和设置障碍,请皇帝陛下让他跟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这也是我今天来求见的原因。”
天启说:“急切之下可以理解,没有什么失礼的恕罪的说法,其实朕也很想知道杨涟是怎么看魏忠贤的。魏忠贤让人跟着你们的人也是朕的命令,主要是为了保护你们的安全。”
邓玉函摇头说:“我们是上帝的使者不需要他的保护,请皇帝陛下让他把人撤离吧。”
天启摇头说:“朕开始已经说了,主要是保护你们的安全,还有次要的原因就是监视你们,这话说出来多没意思,但你非得逼迫朕说出来。”
“监视我们?”邓玉函不解地问道:“我们只是去各地修教堂传教,这是皇帝陛下允许的,难道皇帝陛下认为我们的人会对大明帝国造成伤害吗?”
天启说:“凭你们陆陆续续来的几十个人还伤害不了大明,但朕怕你们伤害大明的百姓,已经有情报说你们办了两件事是不妥当的,假如你们不改正的话,朕会考虑取消你们继续建教堂传教的权利。”
邓玉函大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事先说好的,不可能办不妥当的事还是两件,请皇帝陛下指明我们好注意。”
天启点头说:“看你的态度不错朕也就不绕弯子了,朕原来说过你们不得招收未成年的小教民,但是东厂来报说你们广为招收几岁的小孩,一招还是几十个,大明的规定不到十六岁不算成年,难道你们不知道?第二件事是不得收取教民的钱财,听说你们私下接受了教民的捐赠,捐赠也是钱财是不能允许的。”
邓玉函叫苦道:“皇帝陛下误会了,我们飘洋过海来到大明,要修建教堂肯定需要钱财,皇帝陛下说过我们可以通过教人识字和医病来收取钱财,招收未成年小孩是教他们识字,教民私下捐赠是为了感谢我们救命之恩,请皇帝陛下明查。”
天启说:“朕知道你说的没错,正因为如此才说你们办事不妥,否则的话你们就是有罪。让你们教人识字只是教识字,但你们还教他们一些什么外国歌曲歌颂赞美上帝,这就是变相在传教是不允许的,今后你们上课时东厂的人要旁听。治病救人获取报酬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你们不该得过报酬后又接受捐赠,东厂认为你们有诱骗财物的嫌疑,所以今后你们的医馆中也必须有东厂的人坐镇,保护你们的同时让人当场结帐,过后不得再有财物往来!”
邓玉函见天启语气慢慢变得严厉只得应允,想了想眼珠一转对杨涟问道:“皇帝陛下说了,他也很想知道杨大人对魏公公大人是什么态度,杨大人能不能说说?”
杨涟见天启也看向他,于是说道:“没什么态度,以前非常痛恨,不过现在已经不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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