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还热呼呼的人死了跟睡着了没有什么区别,这时候去把人剥皮剔骨跟野兽和恶魔何异?邓玉函心里也不赞同,心道难怪耶稣会不喜欢维萨里,夏娃的诞生也算是上帝做的外科手术,从活人身上剥皮取骨那是上帝才能干的事,一般人最好不要学习上帝的手艺,就算要干至少得等尸体冷下来吧,鲜血淋漓的旁边的人看着也害怕。
只有武之望点头说:“罪有应得的罪人死后能够让人解剖方便治病,对其本人来说也算是一种赎罪之举,对朝廷来说也算是废物利用,臣赞同皇上的提议。”
天启说:“朕这样想也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前几月听刑部尚书曹于汴说过一个案子,说有两个凶徒因为图财杀光了一家人,只有个小孩因为拉肚子加上身子小,藏茅房旁的草堆里才躲过一劫。过了几年凶徒被抓获明正典刑开刀问斩,官府对那个小孩说大仇得报要感谢皇恩,谁知道小孩直摇头,他说就算报了仇亲人也活不回来了,而且他现在家破人亡生活无着落,就算报了仇败了的家也好不起来。”
杨涟想了想说:“臣有点明白皇上的意思了,皇上是不是准备让那些做了坏事又没钱赔的人,除了以命相抵外还要卖身赔偿苦主的经济损失?”
天启说:“是啊,杀了别家的人毁了别个的家自己一死了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对这样的人就要杀了后卖给医学院,获得的银钱赔偿给苦主才是正理。当然如果犯人家属愿意出钱赎尸也允许,但那些无人赎尸或者家属不愿意出钱的,就必须以命相抵外还要卖身赔偿。”
杨涟说:“皇上这样说似乎有一定的道理,不过这必须从法律条文上作规定,免得今后执行起来太随意引起风波反而不美。”
这时候,卫士来报说刘侨已经传到,现在正在楼下门外等候。天启说:“那就这样吧,杨大人回去后好好想一想怎么衡量和朝廷的意思,官员要监督但必须有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像那些让普通百姓监督官员的话就不必提起,这些话说起来能让普通百姓提气但其实不可行,到时候让百姓在背后说朝廷虚伪就不好。泰西人讲的是,其实所谓就是让普通百姓作主,杨大人现在可以慢慢考虑泰西人所说的各细节,看那些大明能借鉴哪些要抛弃远离。”
见邓玉函欲言又忍的样子,天启说:“邓先生不必有顾虑,魏忠贤那里朕会说一说,不过邓先生你们也应该有个考虑,你们都是有坚定信仰的人朕也不多劝说,不过你们在修行传教时最好还是不要有泰西与大明之分的念头。你们来到大明这么多年,也算是半个大明的人,宗教信仰最好不要跟政治联系在一起,大明不比泰西,你们要谨记大明的皇权始终在教权之上。”
等几位都出去后,天启让人把桌子和椅子撤了,然后叫人宣刘侨上来。过了一会儿刘侨上得楼来,叩拜行礼之后天启对他说:“朕有件很秘密的事需要一个可靠的人去办,杨涟推荐了你朕认为可以,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朕也辜负了杨涟。”
刘侨说:“皇上有命臣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天启说:“四川西北部有个天师观,当年锦衣卫曾经去查看过,杨公春可以带你去调看卷宗。朕这匣子里有一块黄玉,是世宗皇帝戴过的有静心安神的效果,现在失去效用可能在天师观某个合适的地方安放七到九天就能恢复效用。朕这几个月来身体欠安需要黄玉安神,你快去快会不要耽搁。”
刘侨说:“臣一定不辜负皇恩,只是以什么名义去?”
天启想了想说:“三天后福王会代表朕去贵州前线视察,顺便了解一下沿途大铁公司的运行情况,你作为他的副手跟随他前去,到了贵州后你就单独去四川行事,为了掩人耳目你可以在军中多问一些事情,不要让人知道你的真正目的。对了还有一件事,明天会有人给你带一样东西,朕顺便写一封信给四川总兵秦良玉由你带去。朕知道你们锦衣卫到了外地都是眼高于顶,但见了秦总兵要以礼相待,误了大事你知道有什么后果。”
刘侨说:“臣不敢,再说秦总兵曾经支援过辽东早年又平定过杨应龙之乱,臣从心里是佩服万分的怎么敢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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