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通一下呢?”
张先生这一下子有些不明白了,他仔细看了看倪元璐然后问道:“你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吗?”
倪元璐心道往日无冤今日无仇的能有什么事,难道你们还会互相动刀子不成?要不就是自己把那个小红的意思搞误会了?他想了想轻声问道:“难道你们不是吵架了吗?”
张先生一愣然后哈哈笑道:“我这间屋子就是她来打扫的我们怎么会吵架呢?我今天跟你明说吧,我要娶她做我的妻子,我前几天已经跟我女儿说了,她没有告诉你?”
这回轮到倪元璐震惊了,原来以为两个小长辈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吵架,心道自己还想一个教另外一个的外孙,吵架了说不准会恨人迁怒的,现在看来原来是自己误会了。不过转念一想也对啊,这两人年纪都才三十多岁属于正当年的,自己有两个老婆而别人形单影只的,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至于说这两个人结亲了会不会影响到自己,倪元璐相信就算有影响也不多,最多被人嘲笑两句也无伤大雅。
想明白这一点倪元璐来了兴趣,似笑非笑地问道:“真看不出来你平时老老实实的居然还有这一手,是什么时候开始打主意的?嫁一个女儿过来娶一个岳母走你倒真不吃亏啊。”
张先生“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说:“刚来时因为没见几次面,加上父母妻儿都刚死所以没有那心思,去年年底你们回老家去了,负责打扫屋子的小夫妻也离开了,关院门买东西的事我就自己做。虽然我女儿说可以叫你府上下人去帮忙,但是每次下人来我都说用不着他们我全做得完,那天隔壁的她要买东西又叫不到人,就主动敲我的门让我替她叫人,我就说不打扰别人有什么事我都帮她办了。”
倪元璐恍然大悟说:“原来如此,你把安排好来帮忙的下人都遣走了,让我岳母没办法自然只有求到你门前,看来你是早有打算是见色起意了?”
张先生正色道:“也不算见色起意,这么几年偶然见过几面心里觉得还可以,再说她死了丈夫我死了父母妻儿,也都过了三年犯不着谁。我们都是读书人是非礼勿动非礼勿言,你情我愿的事也没有趁人之危的说法,想当年小女如果不是因为那一场爆炸怪风也不会嫁给你,所以说这是一场缘分你说是不是?”
倪元璐点头说:“我明白了你们已经早有打算,就算有人反对你们也不会管那么多,要我是你如果女儿反对大不了起身就走,自己的生活要掌握在自己手中。现在既然把话说开了我就表个态,你们的事我同意三天后就成亲,两个人搬到一处住就行,另外一处我再找一家人来照顾你们你看怎么样?”
张先生听了大喜道:“那就多谢了!”
倪元璐见没有什么话了就起身离开,刚走了两步突然回头问道:“原来那两夫妻不是你有意赶走的吧?”
张先生说:“我怎么会做出如此居心叵测的事呢?只不过他们走之前想见你一面,说如果你狠挽留他们的话他们也可以不走。我只说了句你很忙没空见他们,如果想另外找事可以去找,如果觉得这里好可以在正月十五之前回来。”
倪元璐点了点头原路返回,心道这张先生干爹也是个有心计的人,看来将来得防着他一点,大家年龄差不多谁死在谁前面都说不清楚。现在自己的儿子叫他们外公外婆,等这两个外公外婆生了儿女心里向着谁那就是另外一说,他们成亲后等几年如果生了小孩,真还是应该封了门分家各住各的。
回来后听人说王氏已经从宁德公主府回来了,心道王氏的妈是女方,自己好事做到底就帮这个张先生干爹提个亲,天下女婿千千万,帮自己的老丈人在自己老婆面前替岳母提亲的,恐怕自己就算不是头一个也绝不会有多少。
进到王氏的屋子后见王氏正在望着外面想什么,倪元璐说道:“夫人正在想什么呢?”
王氏说:“心里有点事不知道该怎么办。”
倪元璐问:“是不是你妈跟张先生的事?”
王氏惊讶地问:“老爷你已经知道了?你怎么想的?”
倪元璐说:“两个都是单身你情我愿有什么?”
王氏摇头说:“我听宁德公主说朝中的言官厉害,谁有点违背常礼就会弹劾你,老爷最好问一问其他人有没有妨碍。其实我娘对张先生也早有意思,去年听她说过几次张先生有学问像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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