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紧张到语无伦次话音结束。
凤未初掌心的火球化作一阵流光,回到了她的肩头凤凰翎中,并且刺破的伤口也因为这光芒拂过而消失。
有人?
自求多福?
她俏眸中有森冷的邪气一闪而过,拢起衣领,从一旁架子上选了一件玄色外衫披在外。
随意慵懒的坐在梳妆台前,松开头顶的发冠,青丝垂落。
咚——
紧闭的房门突然被重力撞开。
“三小姐竟敢下毒陷害家主,来人,请三小姐去祠堂领刑!”白挽汐趾高气昂的走进来,说的义正言辞。
摊开的掌心旋转着绿色光芒的水箭,看向凤未初的眼神中全都是得意与阴毒的挑衅。
凤疯子,你敢反抗吗?
要的就是你反抗,只要动手,这箭立马就会在你身上钻出血洞……
坐在铜镜前的凤未初盈盈侧眸,漫不经心的用紫檀木嵌乌晶石发簪挽出简单发髻,勾唇轻笑:“不过是个妾,谁给你的胆子带人擅闯的?”
声音很柔软,但却令白挽汐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
眸光中不由得划过一丝莫名恐惧。
凤未初虽然在笑,但是她的眼神却是在看死人的轻蔑。
白挽汐瞳孔微缩,稳住心神。
自己所听说的凤未初,被这样挑衅,难道不应该暴跳如雷,直接动手,疯子一样的冲撞上来?
怎么这反应,似乎有点不太对……
“走吧,正好我也想问问二伯,如此没有规矩的妾又该作何处置。”凤未初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身姿挺拔的从白挽汐身边走过。
经过她身侧的时候,顿了下脚步。
唇角幽幽勾起:“原来是用毒?多谢解答。作为奖励,给你最后看看这尘世的机会……”
冰冷的声音压得极低,森冷的就如同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但是凤未初的脸上,挂着的笑容却友善到不行。
并且随着她迈步离开。
白挽汐后颈处的一缕发丝飘起,一丝黑雾就此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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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护卫看着凤未初出来。
目不斜视的微微颔首,眸光无温,漠然的带路前去凤家祠堂。
迈进祠堂的门槛,能看到院中心是以白石岩搭起来的高台。
离地有五层石阶,台下站着的都是凤家族亲。
而在这台面上,立起雕刻凤纹的两根玄铁鎏金柱,柱子上垂着两根链条以及沉重的镣铐。
并且站着警告过未初好自为之的凤落痕,手握赤红长鞭。
眸色冷凝带着无边怒意,面容漠然,“凤未初,擅自前往鬼愁涧,致使凤族亲卫殒命,家主遇刺。回来之后还不知所谓,竟敢对家主下毒,你可知错?”
“未初任性,致使亲卫们殒命这件事,我认。”凤未初从人群中间走到台前,淡漠开口:“但是,这下毒,未初未做过,如何认?”
做过的绝不否认,没做的也别想泼脏水。
凤未初瞧着台下讥笑得意的白挽汐,意味深长的开口:“所以,有错就该罚是吗?那直接来吧。”
说罢。
凤未初一言不发的走上高台,步伐从容。
面对着台下凤家族亲,负手而立,神情淡然的开口:“依凤族家规,不顾后果妄为令家族损失惨重,鞭二十,来!”
鞭二十什么概念?
这可是家法噬焰灵蛟鞭,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长鞭,别说二十鞭,恐怕就是一鞭都受不住。
更何况凤未初是个废柴啊,她怎么敢的?
真的是疯了吧?
一时之间,台下的族亲子弟中间开始窃窃私语。
眼神也纷纭各异,有震惊,有轻蔑,有讥讽,有疑惑,以及还有冷漠。
就连执鞭的凤落痕,眼神也诡谲难测,更多的似是在思考。
“丫头,这长鞭的火元素挺纯正的,我能吃吗?”苍焱的声音突然在凤未初耳里响起,带着嘴馋的吞咽声。
凤未初眸色转了转,悄然低语:“我有什么好处?不能平白挨一顿鞭子吧?”
虽然关于领罚,她是有自己的打算,意在以伤换人心。
但是苍焱并不知道,不是吗……
“……唔,要不我分你点?”苍焱可怜兮兮的声音打着商量,弱弱开口:“而且我还可以帮你吸收转换,至少能比你以前等级高,怎么样?让我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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