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昨日程国公还在上书说是要加强边陲的军备以防止氐国的突袭,今日大皇子就说他有谋反之心,这一切来的都太突然了,昭帝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准备好。
“你说程国公有谋反之心,眼下更是集结了兵力蠢蠢欲动?”
面对昭帝一脸的不可置信,大皇子信誓旦旦,“据儿臣观察,现下京畿之内的五卫都听程国公号令,京郊的大营也是任由他随意进出,再加上边陲他手下的兵,实在不让人多想。”
昭帝还当大皇子能说出什么大道理和分析来,结果都是一目了然的事情拎出来说,顿时嘴也不张了,眼睛也不瞪了,惊讶的表情一收,声音沉沉,“程国公出入京郊大营那自是有重要的事需程国公操劳,那五卫本属于武王麾下,皆有将军统领,程国公插手也不过是因之前调查奸细一事,现下早就收了权不再插手。”
“大郎,”他加重语气唤了一声,叫大皇子心里直发毛,“近日你的功课如何?”
大皇子怎么想都没想到前脚不是在谈论关于程国公有没有起谋逆心的事情,下一秒就跳到他的功课上,顿时慌了,吞吞吐吐道:“还行......”
哪里是还行,根本就是不行。
他的年龄到了自然也无需再去太学之内就学,不过昭帝也请了德高望重的先生来传授知识,因此每日不说要天天上课,但学业还是要继续的。
但那先生是个老古板,坚持功课出真理,只有刷够多的题、做更多知识点的题目才能融会贯通,成为独当一面可以为来岁出阁为昭帝分忧的优秀大皇子,所以每日的课业格外繁重。
前天的功课大皇子还没完成呢!
昭帝一拍桌子,严厉道:“早在昨日你那先生就过来请辞了,简直是孺子不可教也,就你这样的心思还谈何议政、出阁,现下更是胡言乱语的污蔑官员。”
一听到连过几月的出阁说不定就要被剥夺,大皇子更是惶惶,跪在地上哭诉,“父皇,儿臣也是一心为国,再说要是程国公府当真没那心思,为什么又在眼下的关头里急急忙忙的准备嫁女,这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把。”
“嫁女?”敏锐的捕捉了这个字眼,昭帝气势更足,“怎么回事?”
大皇子就把昨日在宫里遇到程国公夫妇急忙着上来想让程蕙心出嫁的事情说了,又道如果当真没有猫腻的话为什么这么匆忙,难道是断定了武王不可能再回来,所以才想让季玉泽成为自己的女婿,更好的掌控兵力。
这么一分析下来好像是有那么几分道理,昭帝倏地想到昨日程国公言之凿凿的急迫想让他将边陲的军备提早运过去,说是害怕氐国会攻打过来。
他的心直突突,不会真像大皇子说的那样子,程国公起了那份心思把?
猛地又记起之前怀疑武王府之内可能有奸细也是程国公提出来的,甚至后面的奸细审问也是程国公来的,其中并无其他人经手。
要是程国公早就有了这个心思,仗着武王不在,就对武王府动手脚,妄想夺兵权那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毕竟昭国之内的武将就是处于青黄不接的情况下,难得培养出来的几名还在边陲也是程国公的麾下,要是武王当真不在,要论让谁来接手那自然就只剩下一个程国公了。
昭帝惊了,人一旦起了疑心开始回想从前的种种就老会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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