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青天神牛

复神丹。”

    作为一名炼丹师，韩枫知道其中的几味药材难以寻求，早就消失了十几万年，从来没有消息传出，炼制此丹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神力，混沌塔封存了一些，炼制过程以他的丹术不是什么难事。

    他明白了丹尊为何就要让他成神，此丹需要加入一点点的神力，神力是神灵的力量，在无神的时代，去哪里寻求，知道了丹方，韩枫将神力的事情告诉了丹尊，如今就差这八种药材。

    老者心情有些低落，向韩枫说道：“药力老夫保护的很好，如今差，断魂花和凤凰精血，尤其是那凤凰精血，远古时期就没有其记载，如今不知去哪里寻求，你说千年后你会飞升神界，那是老夫恐怕已经不再。再次能够醒来，见到你老夫看开了许多，一切都是命运戏人。今后有机会你去神界寻找，凤凰精血。断魂花的下落，上古典籍中无尽妖林有过。”

    “当年老夫巅峰时期，层去过无尽妖林，里面有两尊九重天圣的妖兽，都已化为人形，老夫不是对手，如今你实力超强，可以去寻寻。此生是见不到她了，玄寒玉棺能够保护她的身躯万年不休，灵魄也被我封印在其中，有了复神丹，她定然可以醒来。万年内韩枫你必须寻到凤凰精血，老夫此生只有这一个心愿。爷爷也好丹尊也罢，我韩丹青冷血一世，千年奔波，屠戮千万神灵，罪孽深重，早已是该死之人。你是我孙子，一定要答应爷爷，韩枫可以吗？”

    俊美青年苦笑一声，说道：“丹老头没有必要打感情牌，你的事情我会全力去做。此事先等等，等了千年不急这几天。还有一件事情，天雷珠被我寻到了，你要不要收服他？”

    老者心情低落，嘶哑道：“算了，你寻到就是你的，如今再无威胁，还要实力作甚，天雷珠留给你多一道防身手段。”

    心心挂念丹尊道伤的韩枫，想到另一种解决方法。

    出声向丹尊问道：“丹老头想不想恢复你的道伤？如今天辰界法则复原，能够修炼成神，那传说之境，你就一点也不心动。”

    “韩枫你有什么注意？”

    “以前你修行的大道，法则残缺，我想你可自斩道境，落至皇者境，我以天雷珠炼制一颗雷火道丹，你重修大道，用不了多少年，就能够恢复天圣境，你天资奇高成神没有什么问题。”

    老者目瞪口呆，这种想法太大胆了些。向韩枫说道：“爷爷谢谢你，有此孝心实属难得，不愧是我韩丹青的孙子，这丹药我相信你能够炼制出，如今寿元无多，皇境与圣境没有什么区别，那两种药材靠爷爷寻找不到，只能交给你去办。事后爷爷要去丹青玄界陪你奶奶。”

    俊美青年微微笑了下，丹尊对他的帮助不小，他老人开心，他很希望看见。

    散境！极为痛苦，就像普通人自斩手脚一般。

    韩丹青干枯的面容扭曲，控制身躯，将精神本源化作无形利刃，一刀一刀，斩落自己修炼了已久的雷炎大道，还有空间大道。

    感知到体内没有一点点的道意气息后，老者狂笑不已。

    久久不见丹尊平静的韩枫，无奈道：“丹老头，丹老头，我还没炼制丹药，你别高兴太早，万一炼制失败，咋可不承担后果，顶多再去寻找更好的药材，炼制一颗补寿丹。”

    老人平静下来，对俊美青年说道：“以前想着有实力可以寻找药材，如今你的实力，爷爷用不上了，失败也没什么，你奶奶不是还有机会苏醒。成功了更好些，爷爷再修大道，能够多陪陪你奶奶，不要有心里负担，以你的丹术爷爷相信雷火道丹不是什么难事。”

    “好！今天孙儿定为炼制出雷炎道丹，再续大道，以爷爷的天资，修炼成神不难，以后再活个万八年的没有什么问题。”

    老人微笑道：“孙儿可别忘了你奶奶，她也会自斩道境，后面的事情少不了你麻烦，没有办法，爷爷不行，好在有个天资还行的孙子。”

    “好说好说，这点小事不难，我先为您炼制雷火道丹。”

    话音一落韩枫去十倍流速的空间，摘取了十几株药材，拿出散落在混沌之中的天雷珠，开始推演。天地能量自含道意，上次他运用雷炎能够炼制出雷炎丹。这次将天雷珠和雷炎本源融合，炼制出的雷炎道丹，自含大道，丹尊服用后，境界会高飞猛涨，比当年还要快上一些。

    否则皇境的丹尊，按照现在的身体状况，只能活个五十几年。

    推演了一天，韩枫顺利推演炼制过程，上千次没有一次出现意外。

    韩枫开始炼制雷炎丹。

    一天后丹鼎中，一颗拳头大小的雷火道丹出现，其上的大道气息，让韩枫无比心动，这枚丹药就是他服用不多久也会步入三重圣者境。按下心中小小的冲动，韩枫雷光盈盈流淌的雷火道丹向丹尊走去。

    “成功了爷爷，我来辅助您服用雷火道丹。”

    老者伸出干枯的手掌，小心翼翼接过雷炎，余生大道就在这可圣品雷炎道丹上，天雷珠和雷炎相合其道意浓郁，就是天赋再差，修炼道圣者境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韩枫心中还是有些担心，毕竟丹尊年纪已大，天资消逝，不知重新悟道修炼，其道途如何。

    助丹尊服下丹药后，韩枫向无尽妖林赶去。

    凤凰精血已有下落，神凤可涅槃重生，东方凤岚有一只火凤，他绝对不会感知错误，上次虽然没有见到火凤。缥缈峡谷那一幕终生难忘，第一知道世间有如此恐怖的人类，踏至山巅的传说阵，火凤与东方凤岚离开，如今就差断魂花。

    飞了三天三夜，韩枫来到无尽妖林深处，一只身高百丈的巨猿，像一座小山拔地而起，巍峨立在空中，虎视眈眈看着俊美青年，能够来此必定是强者无疑。

    巨猿口吐人言，瓮声瓮气说道：“阁下请离开，这里是无尽妖林，不欢迎人类修炼者。”

    一眼便看出不是人的妖猿，韩枫对着七重圣境的巨猿说道：“我乃韩枫是也！今天前来拜访妖皇，无心杀孽。不知阁下可带韩枫前去？”

    刚才韩枫的速度实在过快，没有来的一感知出韩枫的境界，看着天空中人类俊美青年两重圣境的修为，巨猿一时间想试试韩枫的实力。

    百丈巨猿抬手发出一道巨棍灵术，其中蕴含着力之大道，速度其快袭向韩枫。

    闯入巨猿领域的韩枫，随意抬手发处上千种大道，一击将三千丈的巨棍打散，剩余的拳印威能逼着巨猿节节败退。

    巨猿心中一惊，这人类果然实力恐怖至极，此一击起码是人类八重圣境巅峰强者的全力一击，自己的实力已不下八重天圣，刚才发出好几道攻击才抵抗了这方拳印。

    妖皇是一尊九重圣境的青牛，与人类历代都有契约，双方不得圣者不能踏出对方的领域。妖兽同阶的实力要强过人类，可人类有三件神器，略强过妖族。双方实力相差不打，数百万年来没有发生过，人类与妖族的大战。今天这男子来此不知是何目的。

    而且刚才是自己先出手，韩枫后者随手一击就能有此实力，这男子的实力无疑是在九重天圣，巨猿不敢大意。

    向韩枫恭敬问道：“阁下不知找妖皇陛下有何贵干？”

    “听说青皇的领域中，有几朵断魂花，为此而来。”

    巨猿疑惑的看着韩枫说道：“断魂花不是什么珍贵宝物，阁下能否等等，老猿向青皇禀报一声可否？”

    嗯？断魂花不是珍贵物？随即韩枫明白了，妖族不会炼制丹药，他们只吃蕴含道意和能量颇强的药材，那么自己需要的一些药材，妖族应该都有。

    当时爷爷寻找的那些药材，时间过去很长，药力保存完好不假，可是也没几株。韩枫瞬息一个念头生出，将自己在圣境中，还有枫界中没有的药材都要得来，眼下就有一个好的时机。

    多次进入无尽妖林，韩枫经常会碰见一些妖圣，这些妖圣对待人类还是颇为友好，不想低阶妖兽眼中只有血食。他们大多会向自己警告，让自己撤出他们的领域，韩枫踩了药材后，不会残下杀手，会偷偷摸摸离去。

    除去极个别的妖圣死在他下手，大多妖圣就断追杀自己，韩枫也会离去，不对对付这些妖圣。虽说修行是掠夺，可韩枫还是抱着一颗良知的心。相信一下守护了上千年的灵药，突然被人偷采去，不杀你才怪。对这些有灵智，态度对人类都颇为友好的妖兽，韩枫不能杀。

    看着巨猿韩枫客气问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巨猿一丈大的眼珠滚动，奇异的看着态度突然转变的人类强者，还有少许不自在。生出几十丈长的手臂，憨憨的摸了下脑袋不还意思的说道：“阁下可叫咋老猿。”

    “老猿我观你与我甚是有缘，有件事情想请老猿帮助，不知可否？”

    老猿瓮声瓮气道：“阁下实力高强，只要不过本分，老猿都答应。”

    “好老猿爽快！这一百颗灵晶，先行收下。”韩枫爽快的将一百颗散发出七彩挂光芒的灵晶，跑向千丈之外的巨猿。

    巨猿丈大的眼珠，看着百颗灵晶飞来，张开大口，之间没入腹中。心满意足打了饱嗝后，向韩枫说道：“阁下莫非是还是一名炼丹师？圣品宗师？”

    韩枫有些好奇，竟然被老猿能够识破自己炼丹师的身份，大感意外。自己确实是圣品宗师，等炼制出复神丹自己就是自远古消失已久的，丹道神师。

    “哦？老猿如何得知？”

    巨猿硕大的面容蠕动，丈大的眼眸漏出善意，瓮声瓮气笑了笑说道：“无尽妖林很久以前有圣品宗师进入，他们都是为无尽妖林的灵药而来，初次与我妖族争战，后来时间久了，他们会拿出一些丹药和少许灵晶与我妖族交换灵药。阁下实力高强，为断魂花而来，老猿猜想阁下是一名圣品宗师。千年后不知人类世界发生了什么，很少见到圣品宗师来此。”

    白袍青年，灿若星辰的眼眸望着巨猿，这巨猿的灵智不低，这都能想到。至于千年后为何无人来此正主就是自己爷爷，如今在自己体内的枫界中，畅修雷火大道。

    疑？突破了，灵帝境？不愧是千年前同龄一代的天骄，不对是杀尽一个时代的至骄，短短三天就踏入帝境，未来大道可期。感知到韩丹青突破，韩枫心中赞赏道。

    自了解爷爷很多的事迹，天辰圣品宗师都在天洲。天洲圣品宗师本有三位，各个心气高，好死不死，遇见了血魔称号的韩丹青。一张丹方三位宗师陨落，此后因为韩丹青的缘故，各方圣品宗师一个个夹着尾巴，不敢外出，深怕惹到血魔，找上门没有什么好结果。如今圣宗师有几位，天辰没有人知道，只有自家顶级势力才知。

    心中苦笑了下，韩枫没有想到还有这缘故。

    对韩丹青也有了另外一番认知，以前他当，咋，是那个地方的方言。他行走四洲大地，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都有不少，可就是没有听见，有人称呼，咋，这个称呼。咋倒地是指自己，还是我们，一直很模糊，只有说着自知。

    进了无尽妖林，听见诸多妖圣都称咋，韩枫知道爷爷是从妖族学来。好家伙，不知不自觉自己也被带骗了，赫然是一大一小的两个妖兽。韩丹青是老怪，自己原本是小兽，如今按照妖族的说法，自己是至强妖孽。

    胡思乱想了下，韩枫对巨猿说道：“老猿兄弟，咋就坦白了，咋看上了无尽妖林的灵药，有多少咋收多少，灵晶不是问题，咋有的是。诺这是一千灵晶，老猿兄弟收下，这是一份玉简，是咋所需要的灵药你看着办。不过这些灵药咋可都要带根的。价格公道，事成后灵晶少不了。”话语一落咋将一千颗灵晶和一枚玉简抛向老猿兄弟。

    百丈巨猿看着上千颗灵晶飞来，丈大眼眸炽热，眼球发光，例如两颗小太阳，大口一张千颗灵晶下肚，捏碎玉简，瞬间脑海中出现了一幅幅药材的画面。

    看着韩枫有些发呆，千颗灵晶说吞就吞，那些能量就是他也承受不住，这妖族的躯体就是奇特。

    韩枫有些好奇，好心嘱咐道：“老猿兄弟，你这肚皮也不怕撑坏，这千颗灵晶的力量，可是无比庞大，以后可悠着点。”

    这千颗灵晶，若是人类修道者下肚，就是一尊九重天圣，瞬息功夫也会被其释放出的庞大能量，爆体而亡。就是以他目前的身躯，若是不用圣元护体，吞服千颗灵晶，也会被能量炸毁丹田，经脉受损，韩枫望着一点事情都没有的巨猿暗暗称奇。

    巨猿憨憨一笑，瓮声瓮气说道：“咋老猿的身躯可比人类强悍多了。体能自有一方空间，可以存储灵晶能量，以后慢慢消化。韩老兄弟若是不信，咋老猿吞下一万颗灵晶也没一点事。”

    韩枫没好气道：“老猿兄弟可打好主意，一万颗灵晶，咋不信也得信。先去禀报青皇，咋再此等候，而后三天老猿兄弟，能收集多少灵药，咋就按灵晶给老猿兄弟。”

    巨猿憨憨一笑，瓮声瓮气说道：“韩老兄弟慷慨，咋这就这去禀报青皇。”巨猿话音一落消失不见，看着出对韩枫颇为信任，在实力的前提下，没有叮嘱韩枫留在原地，可不怕韩枫搜查他领地中的灵药。一千一百颗灵晶，足够买下他的领域。

    一个时辰后，一位青袍老者到来，值得一提的是老者头长尺长的黝黑牛角。

    韩枫没有想到，青皇就是这位老者，已然化形。一眼看出这是一尊青天神牛，是自远古就存在的强大妖族。

    老者望着远处的韩枫说道：“阁下断魂花，本皇可全部给你，有一事本皇需要你的帮助，若是不成，阁下速速离去。本皇听闻老猿说过你的实力，莫要觉得实力强大，可以在我妖族胡作非为。”

    望着还算真诚的老牛，韩枫问道：“不知何事？不妨青皇说来听听。”

    老者想起孙子心中悲凉，低声道：“我孙子牛青皇，天生力拔山兮气盖世，生而不凡，出生时就在妖皇境。可这几十年来，修为不尽倒退，体内有一股不知名的空间，在吸取我孙儿的能量，导致我孙儿大境跌落，寿元也所剩许多。这些年本皇寻尽灵药，为孙儿续命，身体还无法好转。不怕阁下笑话，本皇一尊九重天圣境的修为，竟然无法封印那方空间。”

    “本皇碍于人类与妖族的契约，无法踏出无尽妖林，一旦踏出就是灾难。本皇下令任何妖兽不得对人类无缘无故出手，一旦发现人类第一时间向本皇汇报。也听闻人类圣品宗师被一位强者杀害，那些尊品大师无法治好我孙儿的状况，也曾为此寻过多种灵丹，也无法止住那空间的吞噬。今天听闻老猿所说，不知阁下是否是圣品宗师？若是能够帮助我孙儿，这无尽妖林的灵药以后任由阁下所取，阁下送与老猿的灵晶，我妖族也有几件宝物，任由阁下挑选一件。”

    韩枫细细听着关切小牛的老牛，一时间心中有少许感动。这老牛可比丹老头强多了，咋当然不是为了丰厚的报酬。出于人与妖之间的友善，俊美青年决定牺牲自己，成全人类与妖族，继续延续两者之间的和平。大战一起，死伤的生灵无法与之计算，没有数万万年，其元气无法恢复。

    想到这里咋有点心虚，一位九重天圣都无法封锁的空间，这就不是圣品丹师能够做到的，咋还真没有听过能够封印空间的丹药。

    韩枫对青袍牛角老者说道：“请青皇不要太有信心，咋不敢保证能够封印那方空间，可要让你孙儿身体有所好转，咋应该差不多。想必青皇也知，你孙儿的问题就是那方空间。丑话说在前面，咋不保证能够彻底移除你孙儿的状况。”

    九重天圣境的青天神牛，眉头紧皱一脸愁容，望着远处的人类俊美青年说道：“阁下诚心道来，本皇也知希望不大。恳请阁下尽力而为，本皇这就叫妖圣去摘取断魂花。还请阁下同本皇一同前往，本皇绝无恶意。”

    俊美青年温雅说道：“青皇带路便是。”

    见韩枫十分爽快，意气风发的老者大喝一声：“走起！”。

    青天神牛远转妖族神通，瞬息功夫在原地消失不见，韩枫也被一阵青色的罡风卷走，感知到没有杀气的气息，心中也没有不安的躁动。俊美青年任由罡风带走，顺便探查青色罡风的奥义。

    一刻时间后，韩枫看着高达上几千丈的青色宫殿，有些发呆，暗暗吃惊。

    他原本以为，这老牛居住之地可能同那些妖族一般，都是在一处山洞，或是水潭之中。

    随着老者来到一处巨大的宫殿中，望着遥远处的大床，实则就是一面上百丈的巨大广场，铺满了一张不知是何种妖兽的皮毛。

    这未灭有些太夸张了，韩枫惊讶的环顾四周的事物。今天观了妖族的宫殿，真是长了见识。

    刚入门时，巨猿停下步伐。

    此时走至门内停住步伐的老者向韩枫说道：“本皇的孙儿就靠阁下了，本皇在这里先行谢过阁下。孙儿就在牛床，一切指望阁下。阁下请，本皇退去，不打扰你炼丹。”

    韩枫点了下头，独自一人走向宏伟牛床，看着一道与人类身形大小的魁梧身躯，这就是那牛青皇无疑。

    走进一看那躺在床上的魁梧身形是个，英武汉子？不对那面相那小嘴，是个女子？看着眉粗眼大，俏鼻小嘴，还有一张白皙的面容，这分明就是女子好吗？英武女子？一只幼小的青天母牛？

    看着隆起的山岳，韩枫突然间，生出一股邪恶的想法。牛奶可以喝吗？这青天神牛的牛奶，与凡俗可有什么不同。

    想象也就罢了，万一被那老牛知道。人类与妖族之间的和平和分分钟打破，自己就是罪魁祸首。想象被一群妖圣围追堵拦，并且一个个声粗力大喊道：“大胆狂徒！敢喝俺族牛奶！性命留下！”。作为天辰界的第一强者，一群妖圣没什么，可这句话的杀伤力，着实大了些，这因果有些承担不起。

    英武女子勉强坐起身，青色的盔甲，发出金戈摩擦声，带着许些沉重，有气无力，声音娇柔向韩枫说道：“阁下是我爷爷带来的丹师。若是要查看俺老牛的身躯，还请离去！”

    韩枫当场破防，噗嗤笑出声来。这青天母牛着实是太可爱了些，还有人类女子少有的贞洁。是个矜持的青天母牛，我韩枫喜欢才怪。

    俊美青年止住笑声，温文尔雅向头长半尺牛角的英武女子说道：“你的状况俺也听了，要治疗你状况本就颇为困难，不内视你的身体，俺恐怕无能为力。俺这里有几枚丹药，牛皇先行服下便是。”

    话语一落韩枫拿出一颗圣品气血丹，还有两枚尊品补气丹，送向英武女子，特意嘱咐道：“先行服下这枚尊丹，若是能承受这药力，再行服用其她两枚，一起吞服。”

    女子慢腾腾伸出玉手，结果丹瓶，张开檀口连同丹瓶一起吞下。

    看傻了俊美青年，如此也特狂暴了些。第一次见识到了妖族服丹，带着玉瓶一口吞？

    半刻时间过去，英武女子白皙的额头，滴滴牛汗滚落，俏脸有些痛楚之色，身体上的肌肉猛然隆起，像一块块小山，坐落在身躯上，青甲一震，女子的气血和气息瞬间恢复，面色看起来好了许多。

    十几息后女子，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身躯恢复，肌肉收回，相比之前的状况是好了一些。韩枫感知到外界女子散发出的气息，一枚尊丹下肚，这气息就变强这么一点点？若不是他的心神强大，这细微的区别没有人能够发觉。

    女子娇柔的声音，边的有力了些，对韩枫说道：“阁下刚才拿出的丹药恐怕是顶级尊丹，这药效比之前的两位丹师要好上一些，俺牛皇谢谢阁下。”

    韩枫苦笑一声，说道：“牛皇身体如何？可能够服用另外一枚丹药？”

    英武女子俏脸笑意浮现，拍着胸前的青甲，说道：“俺牛皇身体倍棒！从小同龄小牛，一顿吃一桶子灵药，俺能一顿能干十八桶。”说着女子指者床边的大桶向韩枫自豪的说道：“看见没,这就是俺的饭桶。”

    韩枫顺着女子的玉指看去，来之前他还不知道，这丈高大桶是用来做什么，原本以为是浴桶。感情好，原来是这英武女子的饭桶，饭桶就算了。心中爆了一句粗口，这一桶子灵药起码能装下千株，这青皇家的灵药和饭量，真是让人无法想象。这等底气和灵药，也只有被尊为青皇的九重妖圣能够有着家底，神族也造不起这么多的灵药。

    震惊的韩枫久量回过神，说道；“姑娘好饭量，在下自愧不如。既无事，还请服用这枚尊丹，若是可以这枚圣丹也稍后服下。”

    俺小牛一口连同玉瓶将尊丹吞服，一样情形上演。随后在韩枫紧张的目光下，将圣丹服下。

    这次身躯没有异变，韩枫感知到外界的破境气息，玄境一重，到了玄境两重。女子面色好了许多，已然能够下床走路。

    到底是什么样的身躯，什么样空间，能够有此状况，韩枫纵观整千古丹道，大陆奇闻异事也没有出过此类症状。

    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能量而且是必须还有道意的能量，才能让这女子恢复修炼。

    进阶个一重玄境就需要，两枚尊丹，一枚圣丹。这能吃的姑娘，幼年干饭十八桶灵药，破个小境就需要如此资源，天辰那方圣地可以养活的起？

    两大神族加起来，再加上青天神牛掌控的大半无尽妖林，都不够这姑娘造。

    无奈啊！青天老牛巅峰之境的九重圣境，面对那处空间无能为力，自己的实力是要强过老牛，可不观其体内空间，这症状初次打量丹药，基本无解。

    韩枫走出门外，女子也跟随在韩枫身后。

    向门外的老牛说了状况后，老者悲凉的神情看着韩枫带着许些哭腔说道：“阁下请救救我这苦命的孙儿，这孩子爹娘早些年间，被俺老牛的仇家所害。俺老牛就这么一个孙女，刚才你说的情况俺老牛也知道，除去打量丹药这状况无解。”随后神秘兮兮的向韩枫传音道：“不满阁下，俺老牛如今的真实战力在尊者境，我为封印那方空间，实力被抽去大半，如今大境跌落，被其他妖圣发觉，我这领域不说，我孙女定然没有活下来的可能，我愿意将领地中的灵药全部交给阁下，还请阁下开恩。”

    “您贵为圣品宗师，将这些灵药炼制成丹，维持我孙儿的性命，绰绰有余。老牛不求别的，只是希望这孩子能够活个百年。”

    看着空无一人的宫殿门口，老人家一把鼻涕一把泪，韩枫心中真是不忍，自己也有爷爷，那次的事情他明白了许多。真挚的感情最为可贵。

    有点奇怪的是，这丫头怎么像是没有良心一般？自家爷爷哭哭滴滴，孙女反而有一丝鄙视，对就是鄙视的表情。

    怎么回事？青天神牛不断诉苦，韩枫一心心软，对老牛拍胸保证道：“老牛兄你孙女交给俺，你放心千年寿元不在话下，俺不是妖族之人，需要时常去外游走，不能留在无尽妖林，这没有关系吧？”

    青皇面色一喜，急忙道：“没关系没关系，俺老牛知道。那老猿都告诉我了，韩老兄弟，实力高强，孙儿交由韩兄弟照顾，俺老牛一百个放心。等两天后，灵药极其，俺送你们离开。”

    韩枫感觉有点不对，哪里不对，还是说不上来。这伤心的老牛心，他真是无法拒绝。想到丹尊，韩枫心中安定了些。

    爷爷间的差距，丹老头动不动...想到某处韩枫笑了笑，爷爷他很好的，护犊子来说，比青天神牛一点也不差。

    能够放弃青皇尊威，能够坦白告诉他的最大秘密，是他莫大的信任，赌者自己身死，也要为孙女谋求一条生路。

    妖族真情有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