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自轻沉吟一会,笑着说道:“嗯,帮我弄个剑穗回来,书上写的有剑怎能没有剑穗,再弄个剑鞘回来。”
陈拾野听后看了一眼刘边树,后者点头,示意无碍。
陈拾野敲了下风自轻的头,笑吧道:“就你小子名堂多,怎的,要学一学那书上剑客,仗剑一回?”
“没有没有,就是想装装样子而已。”风自轻有些心虚,没敢多说。
“好了,买是可以的,就是买回来之后,你可不能拿着断剑在村内四处瞎逛乱砍,万一有个好歹,对吧,你知道,村长对此一向不喜。”
风自轻点点头,“放心,这点轻重,我还是懂的。”
之后两个男人再叮嘱少年几句,便去村口库房取牛车,将自己大水牛牵了过来,赶着牛车,渐渐远去。
用削铁如泥的断剑去砍柴,还有比这更轻松的事?老刘啊老刘,等我哪天能出去了,修成归来,顺带给你找个漂亮婆娘,哦对,得找两个,陈叔也得一个,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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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家中,魏静头戴花鸟环,坐在魏方寻特意给他买的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笑容不止。
真好看,可惜自己太黑了,要是自己能更白一点,那就能配得上小风哥送的花鸟环了。要不要问问爷爷,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变白一点呢?
少女的眼里又有了些许忧愁。
魏方寻此时正站在少女的身后,看着眼前的即将年满十二岁的少女,才知道从把她抱回来起,已经过了十一年。
以前从未在意过,时间过去了多久,因为对于自己,时间,从某种意义来说,是无意义的。
过几天就是她的十二岁生辰,姓风的那小子,终于算是做了件好事。有了小马驹,静儿就可以不用总是去找那小子了,时间一久越生分,到时也就更好办些了。
也罢,待时机一到,到时让他少受点罪就是了,给他个痛快,也算对得起这么些年他对孙女的些许陪伴了,哼,那小子该庆幸才是。
老人抚了抚颌下长须,不时的点点头,一脸欣慰。
老人眯了眯眼,村里的那些个匹夫,当初还敢在背后偷偷的议论,以为老夫没听到?哼,不过是老夫当时心情好,才饶你们一次,不然我这陷指刀一出,要让你们长长记性,别以为时间一久,就没个规矩。
也对,他们知道个屁,不过是得了教主的一丝恩惠而已,才能得以存活至今。
话又说回来,自己跟静儿还真是有缘,想到这,老人又回忆起了当初那段只有自己知晓的往事。
或许是天注定,让我有此一遇。老人嘴角有些笑意。
十一年前,时至夏日,自己出村归来,特意选了条偏僻小道,避避风头,不曾想途经小道时,在不远处的草从里,竟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当时只觉得得来全不费功夫,竟有送上门的,于是上前查探。
临近一看,果真是个婴儿,估摸着未满一岁,有些瘦弱,粗布小衫,脸色微微泛黄,多半是穷苦人家养不起狠心丢下的。
抱起来一看竟是个女婴,心里顿时一落,果真如此。而本是啼哭不止的女婴,在抱起她的那一刻,突然停止了啼哭。看了自己一小会之后,破天荒的还笑了起来,而早已经心如铁石的自己,竟然也会心生怜悯。以往他们抱回来的小孩,见了我哪个不是嗷嗷大哭,这个倒是稀奇了。
既然如此,细细思量一番,决定抱回去,先养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