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然的来了两个年过半白的人,二人在府上等了好久,坐立难安。二人面容娇好,妇人装扮也是不错,眉眼与某人略有几分相似。
待三人归来,白绒绒蹦跳着进了屋,刹那时给怔住了。
“有客人呀!老爸老妈你们慢聊我先休息一下。”白绒绒刚迈上楼梯口,就被身后的哭嗓给怔住了,好奇了回身看着。
门口,千诡刚踏进,就被这突然出现的二老给一把糊住了,一左一右的钳着,弄得人一脸迷糊。送二人回来的柳旭被此情况给劝得留了下来,把着二老的手叫他们放开。
“什么情况呀?你们谁呀?”白绒绒连忙回身指着二人问道,护着千诡。
“他们二人自称千诡的父母。”白父介绍着,二老频繁的点头,将准备好的一堆资料全部都递了出来,激动得颤抖不已。
“我们已经找了天儿好几年了,她就那么突然从家里跑了,可把他爸和我愁坏了。小姐,老爷,夫人你们看看,我没有骗你们,天儿是我们的女儿。”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拿着一张张资料展示给众人看。白绒绒一把接过,满目疑惑,可那些照片,那些资料好像一点都不是假的,都在证实着千诡的真实身份是他们丢失的天儿。白绒绒看着资料,又看了看千诡,将东西递给了她。
千诡一眼看去,做得好真,以假乱真,可她深知这些都是假的,一把将东西摔在了茶案上拉拽着二人轰着他们。
“千姐姐他们真有可能……。”白绒绒看着千诡双手放在胸前打成十字快速的划开;不是。她告诉所有人他们与自己无关,可是在这些证据面前似乎左右不了什么。
“天儿,爸妈不逼你了,你别在做傻事了。”二老泪雨哽塞,一度难言;“我们为她在老家那边说了一门亲事,她呀死活不同意,争执不下,她爸就给了她一个嘴巴子把人给打懵了,他就从此杳无音讯,几年都不回家。”妇人说着,眼眶红润,老泪纵横。“天儿,我们已经把婚事退了,不逼你了再也不逼了,跟我们回去吧。”二老看着多么的恳切,真实,一点没惹众人丝毫的怀疑。任凭千诡紧着柳旭白绒绒的手,拼命的对着他们摇头比划也没人相信。
“我苦命的天儿啊,天生就是哑巴不会说话,为了她不受欺负送她去学点拳脚傍身,可是苦了这孩子呀。”千诡怒厄不已,明明知道他二人胡编乱造自己却没有办法,心里恨得牙根痒痒。
“你们是来带千姐姐走的?”白绒绒不舍,紧着千诡在身畔,却被白爷训了。
“我家天儿这些日子给你们一家添麻烦了,让她老呆在你们家也不是一个事呀;”妇人说着,摩擦着手中的汗液。“我们已经在城中安定下来了,日后小姐想天儿了就让她来看看。”妇人说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感谢之情;“改日,改日我们一家人定会登门拜谢;只是家中还有老在等着我们回去呢。”白爷一家人也不好挽留,毕竟人家找了好几年只为了团聚。那中年男人将一张张资料都给收集了起来,放回了包里,二老一左一右架着千诡往外边拖拽边劝解着,好不苦口婆心。
千诡挣扎着,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柳旭问他求救,口一张一合的叫喊着;旭,救我,救我。
柳旭直楞的追了出去,看着他们将千诡推搡上了车,不知为何会武功的千诡在他们面前就像任人斩割的鱼肉毫无力量反抗。
在那男人的面前,千诡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被轻松的化解,一只手直接钳住了她的两手的腕往后一扥,整个人被他贴了过来,抬脚踹着男人的胸膛拼命的拉开二人的距离。
“开门,把车门打开。”柳旭拍打着,不停的按动车门锁。“千诡,千诡。”柳旭边跑边拍打边追,心上万分的为其担忧。
“别闹了,让她安静下来。”前面开车的妇人说了一声,男人白眼扫过将车里备好的药瓶取出,对着千诡的鼻子捂上了一张棉帕,挣扎数秒后整个人就失去知觉的倒了下去。男子嫌弃的将人扔到了一侧,自己往后躺了躺,识趣的闭上了眼睛。车速瞬息提了上去,柳旭直接被一个侧身摔飞在了后面,磕碰出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