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蓬头垢面,衣裙血点斑驳的囚犯陆续走进审讯室。
有两个姑娘心理上还没转过弯来,打死也不想再进这地方,甚至看都不想看一眼。
苏哲倒也没逼她们,她们只消在外面等一会会,事情解决即刻就启程离开。
审讯室内…
这一个个身子蜷成团、被捆成木乃伊似的狱卒与审判员,在苏哲脚尖踹动之间滚到审讯室中央,暴露在囚犯们的瞋怒之下。
他们三三两两东倒西歪地靠在一起,方才牧师的威严肃穆,狱卒的轻浮狂傲,尽皆消失云散,只剩下赤裸裸的恐惧。
此时身份对调了,囚犯们成为座上客,而牧师狱卒沦为阶下囚。
“你们这些表子养的!”两个男囚犯按捺不住愤怒,冲上去就是一顿灰黑臭脚,暴踩在狱卒的肥脑袋上,还狠狠转了两下脚底板,多擦点灰上去,留下个大黑印才勉强安抚得了心头之恨。
但他们还是不敢动牧师,牧师高贵的职业地位在民众眼里扎根颇深,作为上帝在凡间的代表,触不可及。
“呵,你这个恶魔,我不怕你,你能屠戮我老朽的身体,却不能摧毁我圣洁的灵魂,上帝与我同在!”老审判的语气坚毅,视死如归。
“上帝也与我同在!”
年轻审判跟着念道,稍挺起身子,像是在进行伟大的宣誓,不过那颤动的目光还是暴露了他的心虚。
他旁边的阔脸胖狱卒马上哭喊了起来,头一扭,下巴指向那两个牧师:“大人,我们都是听从命令迫于无奈,请您尽情处决他们,求您别杀我,我为您做任何事都可以,我以后就为您卖命了。”
“大人,您圣洁的手怎可沾染污浊,我来帮您动手也是可以的。”
这秃头胖狱卒说的话更绝,咧着嘴,对苏哲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
……
苏哲没理这些狱卒,先看看受害者们怎么讲。
这些初获自由的囚犯一一开始控诉他们的恶行,苏哲发现,大多女性控诉的焦点都集中在那个秃子狱卒上。
这时露娜走上来,到苏哲跟前小声说道:“我有个想法,你能帮我个忙么?”
“嗯?”
“你看那个秃头的胖子,嗯就是那个。”露娜挥动手指头说道。
“嗯,你想要把他干嘛?”
“你就把他的手揪出来摁到…到…那张木床上就好了。”
苏哲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了,便按着她的要求照把那秃子的手扯出来,摁在木床边缘上。
与此同时,露娜去架子上挑了柄最大的斧头,气势汹汹地走到秃子身边,两手紧握着斧头木柄,高举过头顶。
那秃子瞬间吓得大叫出来:“女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手贱!我手贱!不该……”
“啊”狱卒话音未落刹那,瞬然变成一声惨叫。
厚重的斧头霹雳直下,血光四溅,形成一个杯口大小的疤,一切都干净利落。
一摊暗红色的血泊从木床上倾住而下,在半空垂涎成一条暗红细圆柱,随之地上又多了一摊小血泊。
“啊……”那秃子狱卒脸色惨白,持续痛叫着。
看到这一幕,苏哲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善良纯朴的露娜也如此手辣。
苏哲马上用蛛网把他手腕扎住,防止血液继续流出。如果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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