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走去,显得焦躁不安。
“怎么办,那个雌性说明天会把叛徒揪出来献祭,她知道是我了,她那么邪门,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长尾不屑的哼了声。
“还不是因为你蠢,上次暴露了自己!”
“不过,就凭她一个人,说的话谁会信?
咱们不是说好了,到时候一口咬定,她就是和我里应外合的叛徒,再趁乱救回族长他们。
你别想太多了,安心回去等消息吧。”
话虽如此,花仍是不安。
她心思缜密,一向看不起长尾。
除了银西,余烬是头一个让她觉得如临大敌的人。
“行了,除非她现在突然出现,否则,谁有证据证明你才是叛徒?
谨慎起见,你还是快回去,多说服几个人帮咱们才是!”
长尾话音刚落,便听见清脆的啪啪声,昏暗的小山洞挤进火光。
他口中的那个她,笑吟吟的立在洞口,月白华服清贵高雅,宛若高高在上的神祗。
仿佛一巴掌掴在脸上,长尾脸上的表情一时精彩至极。
尤其当他看到与余烬并肩站在一起的银西时,怒火和羞恼一下没头没脑的蹿了上来。
他不知嫉妒是何物,但此刻被这种情绪折磨的发疯。
为什么,遇到从天而降的神祗的人不是他,而是金河部落这个粗鄙不堪的狼崽子!
两人并肩的画面深深地刺红了他的眼,他胸膛起伏着,发出低低的吼声。
余烬摸不着头脑,不大确定的往银西身边躲了躲,小声道:“咱这不是捉奸片场吧?”
银西回以她一个茫然的气音。
怎么搞得跟被捉奸在床的绿毛得主似得。余烬一脸莫名其妙。
不过她跟长尾不熟,对方就是脑子不清楚也跟她没什么关系。
笑吟吟的让出位置让身后的族人看清楚,余烬目光转向花。
“花,上个冬季,你说你与族人走散,金河收留了你,待你如亲人一般,不曾亏待过你。
可是,你就是这么报答大家的?”
“族人的身体素质向来很好,突然得风病,是因为你在族人睡着的时候做了手脚吧?”
这点,余烬一直都在疑惑。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对她来说有些冷了,可族中青壮大多还和银西一样只遮了一条兽皮。
这样的身体素质,突然得风寒,着实蹊跷。
后来多方打听,她才知道,原来有一段时间,族人们不知为何,山洞遮风的树枝和晚上盖的兽皮都会被掀开。
一开始大家只当是自己不小心,但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有人蓄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