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西一哽,手指无意识的搓着碗底。
“那怎么办啊?”
像在问余烬,也像在问自己。
余烬自然不会回答他了,嘟着嘴昏昏沉沉的点着脑袋,小鸡啄米似得。
银西瞧着她嘟着的唇,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莫名心虚,做贼似得看了眼洞口,银西安慰自己:“这都是为了巫。”
他喝了一口碗里的姜汤。
整张脸皱到了一起。
真的这么难喝的吗?
又苦又辣又涩……为什么还混着泥?
原始人的味蕾让他分辨不出这么复杂的味道,银西苦大仇深的盯了两秒。
对着他肖想已久的红唇印了下去。
软软的,触感好的要命!
银西双眼瞪大,近乎虔诚的感受着唇下的滋味,口中的姜汤顺着唇线渡了过去。
余烬下意识的吞咽,舌尖舔了舔温热的东西。
她有些渴,虽然渡进嘴里的东西难喝的紧。
就这般僵硬着身子,银西渡完了大半姜汤,整个人宛如烟花炸过一般,呆呆愣愣。
一会儿想着等余烬清醒过来该怎么解释他不是故意亲她的,一会儿又想什么时候能在她清醒的时候再来一次……
摇头把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脑海,纯情的大狼揣着跳的比兔子快的心跳,只想赶紧逃离现场。
却突然听见石床上的人哑着嗓子喊了声:“冷。”
上神把仅有的兽皮都裹上了,蜷得像只小兽。然而她长腿长手的,蜷得很是委屈。
银西突然有些自责。
他想着余烬身上穿的衣裳,吃不惯族里的吃食……种种都说明,她之前过的日子比现在好多了。
骄傲的雄性为自己没能让雌性过的舒适而难过。
“对不起。”
他低声说着,即便余烬听不见。
兽皮也是极稀有的,之前还分出了大部分给患了风病的族人。
银西身为族长,自己连一张都没留。
迟疑了片刻,他走过去,轻轻把人拥进怀里。
娇小的神祗顺着热源攀住他的腰,舒舒服服的蹭了蹭,总算安稳睡去。
一夜好眠。
第二天起来,余烬的烧退了大半,雨后清爽的空气令人心旷神怡。
余烬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散着四肢百骸的酸意。
蓦地怔住。
僵硬转头,健壮的男性睡得正香。
“银!西!”
美好的清晨,从族长被踹下床底开始。
双翼狼的惨叫袅袅的饶了一圈,众人不禁好奇的看向巫居住的山洞,有经验丰富的老人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嗷……”
可怜银西并没能像老人们暧昧的笑中做的那样。
他缩在地上,看着余烬冷若冰霜的脸,有些心虚。
上神冷冷的剐了他一眼,冷笑:“本尊该剁了你的左手还是右手?还是,两只呢?”
银西打了个冷颤。
“你听我解释,我没有……”
大清早起来发现一个男人躺在身边,余烬哪冷静的下来,若是天道剑还在手,这男人早被她削成八段了!
气不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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