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续笑呵呵的说道,“将军神威谁人不知,日前与西凉铁骑对战,一败郭汜,二败华雄,三退李傕,打得相国是胆战心惊,此次就不要为难西凉诸将了吧!等等交给我们便是。”
“哈哈哈哈!说得极是。”吕布闻言大笑着点头道。
无人出列应战,校场之上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张济架马立于校场之上,朝着羽林军高声道,“素闻洛阳羽林军乃天下精锐,其中悍将辈出,还请不吝赐教!”
指名道姓之下,羽林军三卫顿时面色铁青,一骑飞马而出,“我来战你!”
其人自虎贲卫而出,战马飞快,挥枪直刺。张济立马原地,不慌不忙,将长枪一划,策马顺势拨开,瞬间和此人交错而过,长枪扭转,反手一枪直刺那员虎贲将领的后颈,枪快如闪电。虽是演武斗将,但出手狠辣,竟是毫不留情。
那员虎贲将领没想到张济还有此招,大吃一惊,反手持枪于背后回撩,千钧一发之间将张济的长枪挑开。
随后拉开距离,勒马转身,双目死死地盯着张济,“你欲杀我??”
张济轻笑一声,“演武比斗,难免有收不住手时候,将军胆小认输便是。”
“好!某乃河东王康!今日就与你分个生死!”王康闻言喘了两口粗气,怒极反笑。
说罢,一阵狂风扑来,王康耍出两朵枪花,一左一右,不料这却都是虚枪。
王康冷笑一声,“嗖”的一声,竟是中平一枪,直刺张济咽喉,无有战甲防护之处。俗话说,中平枪,枪中王,高低远近都不防,高不拦,低不拿,当中一点难遮架。
长枪快若游龙,须臾之间已至,张济双目瞳孔一缩,身后一扬猛的一个铁板桥。
王康见状,长枪下压。张济双手拿枪横于胸口,上架格挡,“哐当”一声,两人交错而过。
二十米后,两人勒马回身,相对而立。都有些凝重的看着对方。
“再来!”两人勒马相对冲锋,挺枪就战。双方交战五十合,王康一个不慎被扫落马下,不过既然没有直接身亡,张济自然也不好再次动手。
张济虽然胜了,但亦是左臂受创,战甲错漏,回马撤入了西凉军阵之中。
又有一骑自西凉军阵跑出,“我乃张掖樊稠,谁人来战!”
“我来!”羽林军中也有一骑飞马而出,“我乃九江乐步。”
双骑对向冲锋,一合之后,乐步直接被斩成了两半,惨目忍睹。
“张济和樊稠差距应该没这么大!”路章看着场中低头嘶鸣的白马,低声叹道,“应该是在羽林军中镀金的世家子了,看到王康与张济之战,以为不过如此,热血上涌了,哪知自身……哎!可恨,可悲!”
樊稠也是一愣,刚刚见到王康与张济之战,就已知晓羽林军三卫非是徒有虚名之辈,哪知刚刚动手,却是轻松至极。
“龙骧卫刘磐,”一员年轻将领飞马而出,直接与樊稠战到了一块,双方你来我往,打得好不乐闹,一百五十合后,刘磐力衰,用力将樊稠的大刀荡开,后撤归营。
“这是何人?年纪轻轻就如此骁勇!”王允见状,向着边上同僚问道。
“此乃刘表之侄,兖州山阳郡人氏,刘磐,字振忠,汉室宗亲也。”
樊稠力竭,不敢大意,回身入营。
又有一骑而出,乃天水王方。这一次并州军出人了,是晋阳郡爨县人氏成廉。
双方交战百余合,成廉技高一筹,但是他显然没下死手,王方拱了拱手后撤归营。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了,西凉军和并州军是真的在切磋,但对羽林军却是毫不留情,能杀便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