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镇南将军府中。
路章接到荆州各郡发来的战报,宗贼被杀的十不存九。
这一日,蒯良求见。路章心神一动,就大概知道了他的来意,遂让亲卫叫他进来。
蒯良快步走入大堂,对着首座的路章施礼拜见。
见路章微微颔首,蒯良又连忙说道,“主公,各地豪族乡绅请求宽恕,愿意献上一些钱粮地契。”
“呵呵!”路章闻言冷笑了两声,“怎么?那些个宗贼祸害现在都又变回豪族乡绅了?速度蛮快啊!”
蒯良不由得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这不是主公您的手段太狠了嘛!见一家灭一家,二话不说就杀,只要不是第一时间投效的,没留一个活口。
蒯良讪笑道,“主公,荆州之地还需要他们,若是全灭了,各县乡里怕是会出现更大的霍乱呐!”
路章深深的看了蒯良一眼,淡笑道,“也罢。现在还留着的我不会再动了!让他们收收心,荆州之地是我日后根基,不要让我难做!”
“是!是!”蒯良闻言一喜,连声喊道。说着,又把手中捧着的木盒递给路章。
路章随手接过,打开抽了几份出来,看了看微微点头道,“倒也有心了!中原之地战乱不休,逃难来的百姓正好需要这些。”
“主公仁慈!真乃百姓之福,荆州之福也!”蒯良连忙说道。
“你跟我来!”路章起身走入边上侧室。那里面有一副荆州全貌地图,以及一副巨大的沙盘。
路章拉着蒯良指了指新野和樊城之间,那里有山有水,但是有一大片平原之地极为显眼。
“子柔啊,北地战马多有不适荆襄之地的气候环境,”路章很是苦恼的说道,“近日来,虎翼军团、解烦军团将领多有禀报,战马四肢无力,日间消瘦,还有甚者更是口吐白沫。”
蒯良闻言,连忙解释道,“荆州之地,除了南阳郡和新野郡之外,多是潮湿温热的气候,交州更甚!故此荆州之地的骑兵才如此稀少。主公远来,刚开始那些战马可能还能坚持,但到现在确实会不适应这边的环境。”
路章闻言邹邹眉道,“那可如何是好?”
蒯良心中一黑,您这都把地方给指出来了,还用问我吗?但是他自然不敢如此说话。
蒯良低头看着沙盘道,“主公无意南阳郡。那么可将战马放养在新野城与樊城之间。”
又指了指刚刚路章指过的那一大片平原,蒯良说道,“此地就不错,主公可以将此地圈起来,用作牧场。”
“好,子柔之计甚好!”路章闻言大笑道,“这片平原确实不错!”
路章先是高兴,随即又很是苦恼的说道,“可惜这么一大片平原,必然非是无主之地啊!我虽是镇南将军荆州刺史,但凭空多人土地,岂不招人笑话?”
蒯良嘴角一抽,连忙说道,“主公勿忧。这片平原的东家我倒是知道一二,大多是襄阳五大世家以及新野张氏、邓氏所掌。他们素来对主公敬佩有加,我愿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他们献于主公。”
“哦?”路章闻言大喜,连忙握住蒯良的右手,“子柔真荆州高士也!”
路章又思虑了片刻,说道,“要是让他们平白献出这么大一片土地,他们必然有怨。这样吧,我镇南将军府中还缺三位从事,还有虎翼、解烦、鱼龙三大军团之中,还缺少官吏三十余位。你且以此跟他们说说。”
蒯良听到此言,心中大喜,赶忙问道,“主公,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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