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南阳郡,卜已县城。
路章率领三万大军兵出新野,日夜兼程突袭卜已县,一战而下。
随后便碰上了袁术留守在南阳的上将军梁刚,梁刚当机立断,将南阳全部兵力集结于宛城,共有大军三万八千余士卒,并书信求援于寿春郡。
之后,路章大军与梁刚遭遇,两者对歭。
路章大营中。
路章拉着陆慷轻叹道,“卢公亲来邀我兵进长安,拥护陛下,我欣然应下,故日夜兼程兵出南阳,欲入关中。可惜袁公路却遣兵才此,显然是不想我入得关中啊!”
陆慷闻言,微微邹眉道,“路将军是怕你入了关中,袁术会断你后路?这应该不会吧?你应天子诏书而去,他若为难,当失天下大义啊!”
路章微微颔首道,“道理是这样讲的不错!但我既然能接到天子诏书,那袁术就没接到天子诏书吗??要知道卢公送来陛下旨意后,我还特地等了三日,就是为了探查袁术,可是他今日所为,显然是不欲为之呐!”
陆慷听言眼神一闪,又问道,“路将军!除了这梁刚阻路,莫非袁公路还有其它所为??”
“哎!”路章突然神色一悲,有些沙哑道,“陆慷公可知金日彈?”
陆慷回答道,“同殿为臣,自然知道。”
路章摇头苦涩道,“卢植公来我荆州送天子诏书,那金日彈公便是去淮南送天子诏书之人。”
陆慷闻言,若有所思,猜测着问道,“难不成袁公路没有接诏?”
路章叹道,“要是仅仅没有接受陛下诏书也就罢了,问题是他还私扣金日彈公,欲要留他在帐下为臣。”
“混账!!”陆慷闻言大怒道,“天子重臣,怎能归入他袁公路帐下??这……置汉室于何地耶??”
路章双眼通红,眼眶含泪道,“是啊!金日彈公也是知道此节,故此哪能顺从了他袁公路,可是袁术竟然胆大包天,威胁于金日彈,金日彈公宁死不屈,生生饿死在了寿春啊!”
“什么???”陆慷闻言大惊,“安可如此?安可如此??简直是胆大妄为!想他袁家四世三公,竟然做出如此混账事!!”
骂了一阵,陆慷又望向路章问道,“路将军兵威赫赫,可能攻破梁刚所部,我等也好安心入关中保驾!”
路章苦笑道,“这梁刚用军谨慎,第一时间调集重军齐聚宛城,又死守不出,我所部兵马还比他少,这如何破敌??”
“这……这可如何是好?”陆慷闻言,忧心不已,思忖片刻后,又建议道,“路章执掌荆州,兵马绝不止这区区三万才是,不如再调集大军来此??”
看着陆慷期盼的目光,路章连忙说道,“我早已书信襄阳,调动五万大军来此。可是调动兵马总要些时间呐,但此时长安却已经危在旦夕了啊!”
陆慷闻言一惊,急忙问道,“路将军这是何意?长安城为何危在旦夕啊?!”
路章拿出一份竹简递给陆慷,随即言语道,“两日前,王允设计于禅让大典上伏杀董卓,董卓被吕布所杀,长安已经重归天子手中了!”
陆慷闻言一喜,拿过竹简匆匆一览,顿时笑道,“好啊!好啊!王子师不愧为先帝重臣,汉室若兴,其为首功!”
随即感觉不对,陆慷疑惑道,“这明明是好事啊!路将军为何说长安城此时已是危在旦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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