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刘备。刘备果不负他的仁义之名,两度拒绝了他的好意。也正是因为这个,让陶谦越发肯定只有把徐州交给刘备,才能保证自己的两个孩子不会成为世家的傀儡,还能够生活的很好!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人从门外赶了进来。陶谦听到下人的呼喊,于是睁开眼一看,面前之人正是刘备。
陶谦挣扎着就想起身,刘备上前一步,一把将他按住道,“恭祖兄勿动。备不过离开月余,兄如何变成这副模样?”
刘备一边说着眼圈一红,眼泪边涌了出来。
陶谦看到刘备伤心,心中不觉得甚为感动。于是他开口道,“玄德贤弟,为兄之身体已坏,恐命不久矣!”
“兄长,切勿如此说!一定还有办法的……”
“贤弟!为兄自己的身体,吾自己清楚!眼下有一事要拜托贤弟!还望贤弟不要推辞,否则吾死不瞑目矣!”
刘备眼泪不住道,“兄长只管说来,若是备能办到,备必不会推辞!”
“贤弟如此说吾便放心了!眼下吾最放心不下的便是这徐州牧之位。贤弟,兄长便将它交予你了!你千万不可再推辞了!”
“这……兄长我!”
“元龙何在!”陶谦不等刘备说话突然喊道。
陈登离得不远,赶忙来到近前。
陶谦看他走近,颤颤巍巍的说道,“我已将徐州托付玄德贤弟,你一定要潜心辅佐与他。还有把我的州牧大印取来,交给玄德贤弟收下!”
陈登闻言不敢怠慢,连忙打开身旁的柜子,从里面端出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一方大印,这正是徐州牧的大印。
陈登举着大印跪在了刘备的身前让他手下。
刘备看着大印没有伸手,而是回头对陶谦言语道,“兄长,你即有后人,何故要托付于备啊!备若接了此印,又如何能心安啊!”
“贤弟,你真欲使吾死不瞑目乎?”言罢一阵的咳嗽!
刘备看到陶谦如此坚持,当下一咬牙从陈登的手中接过了大印。
“兄长,这徐州牧备接了!”
“好,好!贤弟,为兄果然没看错于你!元龙带我贤弟前去休息,让我那两个逆子过来说话!”
陈登知道陶谦欲交代后事了,当下对着他深施一礼,然后引着刘备出了屋子。
当晚徐州牧陶谦,在徐州城自己的家中病逝,终年六十三岁。
刘备接过了大印,成为了新的徐州牧。陶谦的两子紧尊其父的遗命,带其灵柩回老家丹阳安葬。然后便会在丹阳留守,不会再回徐州城了!
刘备知道这是陶谦在为自己扫清障碍,感动之余派了两千士卒护送陶谦的灵柩回乡。亲自送陶谦的灵柩出城之后,刘备便正是开始行使州牧的权力。
徐州此时以两家为最,第一家便是曹豹为主的曹家,另一家就是陈登所在的陈家。陈家还好,陈登已投靠到了刘备的麾下,陈家自然也是如此。
但是曹家现在表现的有些暧昧,曹豹称病在家,便是陶谦的灵柩出城,他也没有出来送行。
于是刘备接手徐州牧的第一要务,便是如何能让曹家就范!换句话说,便是让曹豹安心待在徐州,勿要生出事端来!
而此时,曹操已经将突然赶来许昌的刘繇收拾妥当了。正欲第二次征伐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