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奶奶激动,万一咳嗽起来就麻烦了。
陈卫东扶住奶奶的肩膀,轻声劝着:“奶,那都是解放前的事情了,还提它干嘛!这要是现在,我相信您会有正确的决定,所以咱把它放下好吗?”
奶奶哼了一声闭紧了嘴巴。
杨彩凤看奶奶闭嘴了,她以为自己拿到了主动权,“有本事您当年休了我啊!别让我给你们陈家生儿育女...”
看杨彩凤越说越不像话,王兰斥责道:“大嫂,别说了,好听是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过门的媳妇也沾了老二的光,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你在老二面前自然抬不起头来。”
这都是什么人啊,越来越不着调,陈卫东怒喝着:“杨彩凤,别不识好歹!胡闹也要有个分寸!”
杨彩凤看着怒气冲天的陈卫东,两眼冷冷地看着她,心里一惊,光顾着嘴痛快了,忘了自己的初衷,她垂下头,又开始低声哭泣:“我没不识好歹啊!就是想让主任给撑个腰...”
泼妇,智商在负数的泼妇!
王兰目光扫了一下窗外围观的人,声音笃定地说:“政策好了,大家一起劳动致富,有错吗?我们一没偷二没抢,正正经经做生意,为什么抬不起头来?”
程素玲分开围观的众人,大声说:“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有这工夫自己干点正事不好吗?”
陈卫东看向程素玲的眼光有了赞赏,这个堂嫂是个厉害人。程素玲甩了一下齐腰的两条大辫子,把众人推出院门,反手关上门,嘴里大声说着:“奶,我来晚了,惊着您没?”
这话里透着歉意,又把王兰撇干净了,一举两得。
程素玲站在屋子中央,两只大眼睛看了看杨彩凤,“婆婆,”她没有喊‘妈’,“咱家的事干嘛要惊动奶奶?你不知道她身体不好吗?”
程素玲是个实在人,加上是外地户口,内心有一些小小的自卑,所以刚嫁入陈国礼家的时候被杨彩凤百般欺负,时间长了正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程素玲开始抗争,压力有多大,回弹就有多大,先是要求分家另过,接着凭自己的勤劳开办了家庭养鸡场,现在更是成功做到了安宁庄股份养殖场的场长,她也是这远郊区县第一个‘万元户’。
看着程素玲淡定的样子,杨彩凤心里涌上一股邪火,她挥着巴掌冲到程素玲面前,“你个小女表子,翅膀硬了是吧?”
王兰在一旁皱着眉,哪里有骂自己儿媳妇是女表子的,太过分太恶心啦......
“杨彩凤,你还是人吗?”程素玲不等巴掌落下,抢先握住杨彩凤的手,“我做什么了让你这样骂我?你自己什么德行,不照镜子吗?”
程素玲没有一丝惧色,声音朗朗地说着,同时加大了手里的力道,杨彩凤的脸疼得微微扭曲,她咧着嘴,“哎哟,你放手...不放我和你没完...手腕要断了,你得赔我医疗费...”
“大嫂,放下她吧!像小丑一样!”陈卫东上前劝着程素玲,“别让她嚎了,奶奶要清静。”
程素玲松开手,气愤地说:“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吗?净干丢人、现眼的事,你让小辈瞧不起!”
杨彩凤再次撒泼,一屁股坐在地上,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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