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捕在浓重夜色中秘而不宣进行着,此刻的司礼监秉笔太监兼东厂提督魏芜还一无所知,他沉浸在找到尉迟雪下落的暗喜之中。他暗地私募江湖术士高手,终于找到衍陌山口的结界破解法庆幸,带着一大帮人马赶往了衍陌镇。
阳煜得到消息后,携一队锦衣卫转程跟往衍陌镇,从客栈打探到魏芜已前往衍陌山,遂疾往。
等阳煜赶往衍陌山时,结界已破,显然魏芜已侵入靖云观。
靖云观大厅内,灯火通明,以慧姑为中心的一众子弟肃立于大厅呈横列,与魏芜为首的人马对峙着,空气一时凝固,魏芜颐指气使,一个手势:“给我搜!”打破了僵局。
“我看谁敢?”慧姑广袖一挥,厉声谒云,“靖云观乃道教清静之地,纵使朝廷高官,也休得胡来!更何况尔等擅自闯入,严重扰乱了道观清静,未合礼规,未陈何意,如此放肆恣为,意欲何为?”
“哟,师姐,许久不见!不用一上来这么大冒肝火,消消气!”一江湖道士从魏芜的人马中倏然脱身而出。
慧姑瞳孔一震:“是你!”
众弟子惑然相觑,不知所以。
“是我,别来无恙啊!师姐!十年前的帐我还记得呢!今日份一并讨了去,安了我的心。”
江湖道士轻描淡写地陈痛着,实则报复心昭然。
“慧泽,十年前是你触犯了道规,被师父逐出师门,此番兴师动众,就为了报一已之仇?你的格局就这么大?你以为破了结界,带外人闯入,就能得逞吗?“
慧姑针锋相对,更加激起了江湖道士的怒气。
“师姐,你不用反唇相讥,当年要不是你构陷于我,我会被逐出师门?师父是受你胁迫无奈才选你做掌门接班人的吧?不然这掌门之位定然轮不到你来坐……”
慧姑打断了江湖道士的话:“你姑且有颜面说?还不是你罔顾清规,做了不义之事,怎能说与构陷?暂且不论过往,今日你如此这般助纣,就不怕天谴吗?”
“哈哈哈……”慧泽仰首桀骜长笑:“天谴?师姐,你知道这十余年来我是怎么度过的吗?要说天谴,受天泽还不够多吗?从被逐出师门起,慧泽就不再是我的法号了,我是宸洛……”
魏芜按捺不住,打断了宸洛:“你们俩有完没完了?合着看你们师姐妹唱一出恩怨情仇?私怨私下再约,现在办正事要紧!”说着一记眼刀示意宸洛闭口,佯做谦礼道:“既然掌门说我不合礼规,那么我正式补陈下,秉明来意,奉皇上旨意,前来缉拿杀人重犯尉迟雪,拦者格杀勿论!给我搜!”最后的落语突然像锋利的刀子狠厉起来。
“我看谁敢!”一记如雷音石破天惊,就在众人恍惚之际,阳煜身着蟒袍,手持绣春刀,带着卫队,步伐森严地直驱而入。
“你怎么来了?”魏芜惊愕又疑惑。
“我不来的话,魏公公是想翻遍整座靖云观,趁机向皇上讨赏吗?”阳煜一语点破。
“我是奉圣旨来捉拿钦犯,行得正,大人欲意阻挠,岂是抗旨不成?”魏芜尖细的嗓子扯着声高。
“那要看看是谁的圣旨更权威应时了!”阳煜抖出圣旨,大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司礼监秉笔太监兼东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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