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发生事情之前,他们都还在度蜜月的。
他也分明的从她眼中看到了她对自己的爱恋。
不是没有感觉的,不是没有感情的。
可为什么……
为什么要走到这般境地呢?
唐绵绵轻咬着唇瓣,紧闭着双眸,心里一横,继续说道,“我确定。”
“为什么?”这一次,他终于是按捺不住的问出了口。
仔细聆听,好能听出他的几分悲切。
唐绵绵痛苦的闭上眼睛。
她所认识的龙夜爵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一切,都是拜自己所赐。
如果自己一时心软,接下来的后果是什么,她更清楚,那是最最残忍的事情。
“你问这些又有什么用?龙夜爵,清醒一点吧,这些问题都没有意义了。”
龙夜爵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一整晚,他都没有合眼,脑子里想的都是她。
想初遇时她。
想结婚时她。
想度蜜月时的她。
他很认真的,无数次的询问过自己的心,真的舍得这么放手吗?
答案很明了。
如若是舍得,他不会这么难以下结论。
如果是舍得,他也不会站在她的面前。
所以,他不想把这段好不容易得来的感情,狠狠的推开。
因为他怕,怕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再拥有这样的感情了。
好像一下子就通明了,他迫不及待的找了之前定做玫瑰花的工坊,赶制了这一堆气球,兴匆匆的到了这里,想要挽留着一段对他而言刻骨铭心的感情。
可她,却是这么冷漠以待。
这是他龙夜爵第一次这般低头求和。
这也可能是他此生唯一的一次低头。
但结果,却是这么的残忍。
可笑,真可笑。
龙夜爵退了一步,双眼赤红的看着那个纤弱,却如此绝情的背影,“是因为我现在一无所有了吗?。”
他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她。
唐绵绵微微摇头,以他能看得到的弧度,声音无比的清凉,“结婚,本就不是我愿意的事情,一直都是你在操作,我只有顺从,到后来我知道我能嫁给你,仅仅是因为长得像李心念的时候,我才清醒过来,龙夜爵,对你而言,我不过是李心念的替身而已,现在本尊回来了,我退出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谁他妈说你是她的替身了?!”龙夜爵忍无可忍的爆粗了。
沉怒的眸子蕴含着从未有过的怒火。
“可我已经心冷了,明白吗?”唐绵绵起身,再次面对他的时候,又是一脸的冷然。
龙夜爵咬咬牙,目光如炬的看着她,“你就那么不相信我?”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她还是固持己见,冷冷的笑了笑,“龙夜爵,回去吧,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他应该是怎样的?
龙夜爵很想问。
但他的自尊不允许,而身后的陈秋华,在听到两人的对话之后,终于忍不住出声,“你们不要吵了。”
只是单独两个人的时候,他还尚可面对。
但现在,只让他觉得一阵难堪。
他扭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唐绵绵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难过的坐到沙发上痛哭起来。
陈秋华无奈的摇摇头,“你这又是何必?”
回答她的,只有唐绵绵的抽泣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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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夜爵彻彻底底的变了。
这是他身边的人唯一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因为失去了继承人这个位置而性情大变,还是因为跟唐绵绵离婚而改变。
沈少恭,祁云墨,河西爵跟莫成宇相互交换着眼神,都希望对方去劝劝这男人。
可却没人敢上前去劝。
沈少恭无奈的摇摇头,只有一声感叹,“情字伤人啊。”
他是几人之中,唯一从情字中走出来的人。
楚临湘经过上一次的站立之后,开始有了康复的希望。
每天都在做这复健,尽管进度缓慢,但至少有进步,有希望。
沈家也不再那么强烈的反对二人的婚事了,也就是说,他有可能是几人之中,最先修成正果的。
祁云墨冷然的笑了笑,薄唇优雅的品着红酒,漫不经心的道,“斩断情根,不就可以了吗?”
“说得容易。”莫成宇不屑的冷哼。
祁云墨不以为意,按下了呼叫铃,皇都的经理敲门进来,恭敬的问道,“极为boss,请问有什么吩咐?”
“把这里的上等公主都叫来。”祁云墨豪气的说道。
经理有些懵,几位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经理没动,惹来祁云墨的眉梢一挑,“怎么?没听懂我的话?”
“听懂了,马上就去安排,请稍等。”
经理赶紧退下,不敢有半分的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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