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此刻不能发火,否则落人笑柄。
创可贴不是她的,跟她没关系,莫晴在心里默念。
“你们家伙食挺好的,可是为什么你上大学的时候模样清秀?”龚文手上有一张冷冷大学时的照片,那时的她清秀、可人,还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冷冷嘟嘴,叹口气说道:“要交学费啊!”
“大学毕业后,不用交学费了,就改善伙食了?”
“我哥哥大学毕业后,在我们小区当家庭教师,收入可观。”
要是没有哥哥的这笔收入,冷冷也不能在一年里吃成这样。
“冷冷有一个好爸爸,承担起家庭的重任,把家里人照顾得很好。”暖暖此话一出,持股人都有同感。
“什么意思呀?你是说我们压榨劳动力,我爸爸是杨白劳,我们是地主,有你这么比喻的吗?”冷冷将矛头指向暖暖。
暖暖不紧不慢地说,“我没比喻。”
“那是我诬陷你了?”冷冷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
“我没说。”
“我们一家四口,三个都是稍微胖点,就我爸爸不胖,这是为什么呀?我们吃的是一锅饭,饭量差不多,怎么我爸爸就不胖,这是为什么?”冷冷连发两问。
杜衍补刀,“冷冷的爸爸是骨感美,瘦得皮包骨头。”
“你说什么?”冷冷提高嗓门。
“你爸爸是属于光吃不长肉型的,身材保持得好,苗条。”
“苗条?”苗条用来形容她爸爸,杜衍是怎么想出来的?
杜衍让冷冷看照片,“事实在这摆着呢!”不是他乱说,这是事实。
“暖暖,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存心找不痛快呢!”矛头再次指向暖暖。
“你渴了。”暖暖问道。
“你才渴了,来,我敬你一杯。”冷冷端起面前的水杯,给暖暖送去。
只是这送水的方式与众不同,冷冷仍在座位,只把水泼了出去。
这下暖暖岂不是要湿身了。
“冷冷。”杜衍哀怨的小眼神,泼谁呢?
“误伤,误伤。”冷冷赔笑,她的目标是资料,怎料出现了误差。
冷冷拿起杜衍桌上的资料,想要帮他擦水,好巧不巧碰倒了水杯,水洒在了他的裤子上。
会议室鸦雀无声,冷冷瞅着杜衍下巴的那滴水,数着秒数,二十八秒的时候掉了下来。
杜衍已经石化,幸免于难的暖暖离开了杜衍的身边。
冷冷抓住暖暖桌上的杯子,向外追去。
想走,带她一个。
出了会议室的门,暖暖时不时地回头看看冷冷。
冷冷在后面边走边小口地喝水,追到了暖暖的办公室,把空杯子放到桌上。
“伸手。”
冷冷伸出右手。
“左手。”
冷冷左手心朝上。
暖暖没有追究冷冷创可贴去哪里了,也没责备她为什么不贴创可贴。
他翻过来冷冷的左手心,在手背上贴上创可贴。
“我这里有创可贴,你要是受伤了,就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