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陈兄!你何出此言!我张子栋既然跟了陈兄,就一辈子不会变,正阳宫再好跟我张某也没有关系,而且,我不会忘了陈兄当年的救命之恩。就算给我一个正阳宫的掌教位置,我也不换。”
“好!子栋,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如果日后正阳宫改了名,我一定让你坐上掌教之位。”
“陈兄,我图掌教不掌教,我能在陈兄身边,为我们的大事业出一份力,我就心满意足了。”
陈百祥点点头,轻声说:“好,好兄弟,去吧。”
张子栋返回海城,写了几张拜帖,去了海城中心城内堂所在。主楼观元楼是一座奢华的大厦,建筑借鉴了南洲工艺的特点,地基上梁柱托起十层楼高。
主楼两旁坐北朝南是两座低矮一些的旁楼,分别叫观日楼和观月楼,都有五层楼之高。三座楼相傍而立,算是海城的地标建筑。
张子栋去了西边的观日楼,登上楼梯上了三层,顺着走廊往里走到底,有一个双开门的大厅,大厅里有一个单独开辟的房间,是内务处执事的办公地点。
张子栋敲开了门,执事成白风见来人是张子栋,喜笑颜开,上前迎接,双手伸出去握住张子栋的手掌,笑问:“张堂主许久不来了!快坐!”
“成执事日理万机,不便打扰不是。”
“说的哪里的话,张堂主今日来肯定有事要用到我?说吧,什么事?”成白风说。
张子栋拿出那封信,交到了成白风手上,说:“你且读一读。”
成白见张子栋的神情严肃,便知道这信一定非同小可,便拿来阅览。越看越不对,成白风的脸色都变了。
看完了信,成白风将信压在了自己桌子上。
“张堂主,这信息可靠吗?”成白风问。
“绝对可靠,要不然我也不会直接奔你这来了。”
成白风说:“张堂主,我也不跟你说废话,咱们直截了当地说,自从余掌教在新门余波中消失,这个宗门大小事务都有大长老掌管,如果我没记错,这个钱吴邕就是她的人。”
“是,确实是她的人。”
“那事情就不好办了。”成白风说。“按照正阳宫的规矩来,这个钱吴邕滥杀同门,该是死罪,如何不好办了?”
“张堂主,这你也是知道的,规矩是人定的,说穿了也不过是上层为了方便管理制定的,大长老想要特权,整个宗门都得给她行方便,这是古已有之的陋习了。”
“规矩就是规矩,不管谁定的规矩,只要是我正阳宫的人,就都得守着这规矩!”
“话是如此说。张堂主,可否还有其它证据?只要再加上人证,铁证如山,随我们再一造势,就算钱吴邕有人保着,这城西惩裁处执事的位置也坐不牢固。”
“人证倒是也有。”张子栋说。
“既然人证物证俱在,张堂主请回去把认证一并带来,只要他亲口承认是受钱吴邕雇佣杀我宗门内弟子,我们用玉简刻印下他的供词,去惩裁处法办钱吴邕,便可有八成胜算。”
张子栋点了点头,说:“也只能如此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