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勾搭男人,这么耐不住寂寞!”
他眼中的暗色那么浓,浓的似乎想将她彻底吞噬,痛心疾首的模样似乎只有将她撕得粉碎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叶惜望着他,冷冷扬唇,“总统先生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他去蒋家吃饭就可以,蒋子文下午出来逛街给她气受就可以,她不过是带孩子们吃饭恰巧碰到了顾瑾南,他就回来跟她发疯!
这双重标准,未免也太可笑了点!
她气极了,虽然有些胆怯,还是提高了嗓音质问他,“我就问你一句话,慕景骁,你凭什么管我!”
男人双目沉沉盯着她,头一低,抬手按住她去吻她的嘴唇,她头猛地一偏躲了过去。
他顺势张口咬在了她脖子上,疼痛的触感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到底还是没舍得真的用力咬下去。
只是惩戒似的,狠狠亲吻着她玉白的颈,把她抵在墙上,嗓音里藏满危险,一字一顿警告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你!”
叶惜抬眸看着他,丝毫不懂他双瞳之中的愤怒是为了什么。
他一大早就起来离开江畔去了总统府,紧赶慢赶把一天的工作提前完成,不就是为了去蒋家看生病的蒋子文吗?
既然这么深情,这么郎情妾意缠缠绵绵,又何必对她纠缠不清。
这样不明不白的感情,她要不起,也不会要。
缓缓抬起头,她拉紧浴袍领口,缩在墙角处警惕地看着他,眸中印满失望,“总统先生,你错了。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们不过是睡过一夜,恰巧我怀了孕,生下了你的孩子而已。
除了这两个有着彼此血脉的孩子,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麻烦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说我是你的女人,更不要以我男人的身份自居,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你喜欢什么人,跟她做了什么,将来要娶谁成为你的总统夫人,这些我都管不着,也不想管。
我见了什么人,跟谁一起吃了饭约了会,也是我的自由,请你尊重我的隐私权,不要对我呼来喝去、刨根问题。”
湿漉漉的头发落在肩头,没擦干的水淌得满身都是,叶惜知道,她这个样子一定非常狼狈。
但跟蒋子文之间这场较量还未真正开始,她就已经输掉了男人,那万万不能再输了气势。
她昂着头,直直望着面前站着的慕景骁,倔强地与他针锋相对。
听她这样说,慕景骁是真的怒了,双拳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身体僵立着。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一会儿,最后,他却忽然冷冷转过身去,双眸暗得像是窗外无边无际的凉夜。
他大步往门口走,半分留恋也没有。
步子将要迈出去时,略微停顿了下,声音隔着冰凉的空气阴森森传过来,“叶惜,你可以接着挑战我的底线,看看我会不会放你自由,让你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
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红杏出墙!
这辈子,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慕景骁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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