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坐到他身旁去,手搭在他臂弯里,“总统府的事我都听我舅舅说了。”
慕景骁眉心一拧,还是没能瞒过她。
算了算了,瞒着她也没有意义。
叶惜想了想,轻声提议,“要不…我和小宝先搬出去住一段时间,等风头过去了,再搬回来?”
慕景骁微怔,想从她眼中读出她这话的真实性。
才刚收了许良贞的镯子,这就急着搬走,还真让人伤感。
“你真想搬出去?”他抬眉望着她,双目幽深、眸光微凉。
叶惜被他这个眼神吓到了,很久才敢点了点头,“是啊。”
这样,起码能让他缓口气。
慕景骁目光在她身上定了很久,最后从沙发上缓缓站起来,居高临下睥睨着她,“我不同意。”
叶惜想再说些什么,他却转身上楼去了。
孩子们在儿童房睡,叶惜是在楼下洗漱之后才上楼到他房间的。
彼时慕景骁正站在窗口抽烟,夜风吹动窗帘,从他笔直的裤管上轻扫过,他站得很挺拔,从窗外照进来的光线笼罩着,像个主宰万物的神。
叶惜心念一动,走过去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纤细的手环在他身前,鼻尖在他后背上轻蹭着。
男人蹙眉,瞬间有一股热烫的电流自脊背上升腾而起,他下腹一紧,对她的渴望排山倒海一样袭来。
扔掉烟头,合上窗户,拉好窗帘,他捉住她那双不老实的小手,转身猛地抱起她,把她抵在墙上,抬起她纤细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腰上。
双目迷离望着她,“叶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叶惜脸热了热,点点头,“知道啊。”
“知道你还点火?”他俯下头来,噙住她的嘴唇,狠狠吮吻。
烟草味带着沐浴液的味道扑面而来,叶惜被迷得晕头转向,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仰起头迎合他的吻。
好紧张,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可是…好想跟他呼吸相缠,好想身体与他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他生病这几天,每晚都抱着她睡,但只有第一天晚上跟她激烈地做了那种事,之后的几晚,都是相拥而眠,什么都没发生。
她心里…竟然还有些小小的失落。
今天下午在办公室,因为实在太困了,小睡了二十分钟。
竟然梦到跟他做-爱的场面,醒来之后面红耳赤。
当时阿绫正好从外面进来,眉一挑,看着她,“春心萌动了?”
她不好意思地红着脸,跟阿绫说了她做梦的事。
阿绫当时反问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人类的动物性。
冬天来了,又到了(交)配的季节,屋里储备了足够过冬的粮食,没什么事可做的动物们,只好研究下相亲相爱一百零八式。
人类的始祖也是动物,所以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天一冷,你躲在温暖的被窝里,摸着总统先生让人血脉偾张的美好肌肉,闻着他身上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狂野味道,不想跟他做才怪!”
想起龚绫的话,她身上更热了起来。
慕景骁的吻密密实实落在她颈上,以及浴袍缓缓滑落的肩上,灼烫的呼吸吹进她每一个毛孔,让她浑身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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