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找学堂之事,我会跟君言提的。”
“他能听你的?”喻父不确定地问。
“能……”吧?林竹唯其实也毫无把握,但为了他们,总得试试。
用晚膳的时候,傅老夫人寻了借口不出房。下人更是来报,傅君言有要事去了钱庄,就不回来用膳了。
林竹唯自是心知肚明怎么回事,安抚了一下喻父喻母,陪他们用完晚膳,安顿好他们后,才回到西院。
“少夫人,少爷回来了。”阿步打探好了消息,回来报告。
“好,那你准备好东西,我们就过去。”林竹唯道。
到了东院,恰逢乌二不在,其它下人见是少夫人,也不好阻拦,林竹唯捧着东西也就长驱直入了。
傅君言正背对着门口,坐在桌前喝茶,听到脚步声,便道:“乌二,把这茶倒了,重新沏一壶。”
“临睡还是少喝茶,容易失眠。”
听闻声音,傅君言猛地转头,却见林竹唯捧着药膏旁若无人走到了跟前。
“谁让你来的?”傅君言皱眉,冲着门口扬声叫,“乌二!”
“你不用叫,他不在。我让阿步守在门外,不许别人进来打扰我们。”
“你要干什么?”非常不满的语气。
“帮你上药。”林竹唯应着,便伸手想去解他的衣衫。
傅君言猛地抓住她的手,厉声道:“用不着!给我出去!”
林竹唯叹气。低道:“你是想把祖母闹醒吗?你晌午才用话搪塞了她。”
傅君言冷静下来,沉声道:“你出去,让乌二进来。”
“让下人做这些事,传出去,让祖母知道你受了伤,免不了斥责我父亲一顿,父亲可就没有脸面了。”
林竹唯好声好气,语气里甚至带了些哄软,“我保证除了给你上药,绝对目不斜视,不垂涎不乱摸你的身体,好吧?”
听着这些毫不掩饰直白白的话,傅君言悄然红了耳。
但他还是梗着脖子道:“你还是个女人吗?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话!”
林竹唯低低笑道,故意挑衅道:“我都如此保证了,难道你是内强中干或身有隐疾,不敢在我面前脱了衣服??”
“一派胡言!”
“那你既然没事,有什么不敢脱的呢?”林竹唯说着,便又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行了,我自己来。”傅君言拍开她的手,动手解开衣服。
林竹唯绕到他身后,开始上药。
两道伤痕特别清晰,红通通地横在他的背脊,喻世清确实下了狠手。
“对不起。”林竹唯有些内疚,道歉道。
傅君言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冰凉的膏药敷在伤痕上,冰冰凉凉,很是舒服。
什么目不斜视!绝不垂涎!去他的!
林竹唯盯着傅君言厚实的背脊,口水都快掉下来了。
遮不住觊觎的眼神,毫无顾忌地扫视他白皙健硕的肌肉,林竹唯心里禁不住感叹:想不到傅君言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任她在健身行业看过那么多的肌肉猛男,都不如眼前这片白花花的背脊。
林竹唯咽了口口水,忍住想要伸手触摸他的冲动,一边上药,一边赶紧转移话题:“傅少爷,我弟弟求学的事,能不能帮个忙?”
林竹唯温暖的气息喷在傅君言的背上,痒痒的酸酸的,让他心跳微微漏跳了几拍。
见他不说话,林竹唯又哀求道:“我知道现在早就错过了启学的日子,让你去帮忙是为难了些。可是,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我就这么一个弟弟。”
傅君言挺直背脊,依然不出声。
林竹唯有些泄气,叹道:“好吧,那我只能去求傅礼风帮忙了。”
“你就那么喜欢凡事都找他?”傅君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