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送了过来。
林竹唯收到信,心道:钱月初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吧!连老天都不帮她!
傅老夫人像被人当头一棒!
她想不到她那么喜爱,那么信任的人,竟然是一个如此狠心歹毒的女人。
她颤抖着手,指着钱月初,心疼地问:“你说,你自己说,这是不是真的?”
钱月初扑通一声跪下来,泣不成声:“老夫人,您相信我,这都是假的!都是喻勺若她陷害我!”
林竹唯脸色一沉,厉声道:“钱月初,这两个劫匪还在这里,你都能睁眼说瞎话?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她咄咄逼人的气势,已经压了钱月初一头。
她又慌又乱,惊恐的眼神看着傅君言,他却像充耳不闻一般,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阿木,去看看小时到了没有?”林竹唯吩咐道。
“是!”阿木领命跑了出去,很快便押着一个精瘦的男人,和小时进来了。
“跪下!”阿木同样踹上一脚,男人便跪在地上,痛苦哀叫。
然后他很快便发现了瘫坐在地上的小蝶,慌不择路地跪爬过去,惊恐地抓住她的脚叫:“表妹!救我!”
小蝶一看他,早就惊恐得浑身发抖,捂住嘴巴,脸色如死槁一般,哪里还能发出声音。
再一看钱月初,也已瘫软在地上,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钱月初,还要我说吗?”林竹唯厉声斥问。
“说!我要听!一样样都给我说清楚!”傅老夫人痛心疾首,捂住胸口喘大气。
旁边的贺之蓝赶紧伸手,抚着她的胸口帮她顺气:“姑母,别生气,身体要紧。”
林竹唯冷笑地看了一眼早就偃旗息鼓,身子呆愣像石头的钱父。
她才冷声道:“这个人,是钱月初贴身婢女小蝶的远房表哥。钱月初所谓的中毒,就是小蝶亲自问她表哥买的药。”
话音未落,瘫坐在地上的钱月初突然猛地站起来,冲前两步,“啪啪”两巴掌就狠狠扇在小蝶的脸上。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枉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联合外人给我下毒?!”
钱月初猩红着眼,狰狞着脸,愤怒大吼。
小蝶一时愣住了,捂住红肿的脸,惊恐地看着发疯似的钱月初。
林竹唯冷笑地看着这一切,这拙劣的演技,她信不信不重要,关键是傅家之人愿不愿由着她遮天蔽日。
“对!定是这个下贱之人做出此等事情来!”钱父赶紧怒骂,却眼神闪烁,心虚不已。
傅君言如深渊般的黑眸看不出情绪,冷声道:“那就拉出去乱棍打死吧。来人!”
马上有两个护院跑进来,一人一边架着小蝶拖着往外走。
“小姐!救我!小姐救救我,求你了!”小蝶吓破了胆,哭喊着哀求。
钱月初惨白着脸,却不敢发一言,只能紧紧咬着下唇,听着院外传来的凄厉惨叫,心里慌得像被抓奸在床一般。
门外的惨叫声越来越弱,直至消失不见。
护卫很快进门来报:“大少爷,她已经断气了。”
“拖出去乱葬岗埋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