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想都没想,直接反驳,然后委屈巴巴的拉着虞付林。
“爹!咱们走就走啊!到时候哥哥考上了,咱们还不是跟着飞黄腾达啊!”
虞付林十分的纠结,他虽然不干家务活吧,但是那两亩田地也是干了的,刚翻完土地呢。
虞温辰也失望的看了眼陈玲玲,仿佛自己的母亲才是做错事的那一个而已。
他最后收回目光,背景重新挺直,恍若一副寒门学子桀骜不驯。
“既然母亲如此狠心,那便按照你所说!”他缓缓开口,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县令,沉声开口:“那请县令做主,以后我们三人与陈玲玲彻底断绝 关系,以后是富贵是贫穷,都与对方无关!”
“母亲,以后儿子发达了,可别来哭诉啊。”
他斜了眼陈玲玲。
陈玲玲自嘲一笑,她自觉这二十多年,对这两个孩子也是尽心尽力,虽说在教育上没有做到什么帮助,但是至少在生活上,她一直操心着。
可如今,两个孩子不仅对自己不屑,甚至厌恶。
自己这一辈子,过得真是愚蠢啊。
“好,便如你所说。”
陈玲玲轻声应道。
虽然现在国法上,对于家暴男是有判责的,但是若是女方不追究,那官府的人,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最终,四人在县令的和离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还有手指印。
这件事情,本应该就这么结束了,不过,总有人不服。
虞温辰再一次跪了下来:“还请县令大人做主!两月前的童试,付修桉作弊获得秀才之位!!”
一时间,全场哗然。
虞温辰的手,指向了站在一旁的付修桉。
付修桉轻掀眼皮,冷漠的看了眼跪在那里的虞温辰,一人站着,一人跪着,拿般居高临下的姿态,让虞温辰忍不住生出一丝臣服之心来!
他感受到自己这个想法,立刻摇头,将这荒谬的想法晃出去!
县令看了眼付修桉,内心有些想笑,但是表面上还是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哦?你为何这么说?童试都已过两月,为何你现在才说?”
虞温辰脸上有些委屈:“我自幼与付修桉一起长大,他的学识一直未曾超过我,我从15岁便开始童试,到现在22岁还未通过,他因为疾病,21岁才第一次参加童试就过了,难道这还不足以表明他的秀才之位,是虚假的嘛?”
这年头,可不缺秀才。
15岁,13岁的年轻秀才,比比皆是。
大家听到虞温辰22岁连童试都还没过,内心不免有些嫌弃了。
县令低头轻笑,看向了付修桉,这个他专门来庆安县的目标任务。
能够被那位重视的人,一个小小的童试罢了。
“付公子,对于虞温辰的指控,你如何看待?”来这两年多,这是第一次见付修桉,县令有些好奇。
付修桉眼神如炬,直直的看着虞温辰,他的眼神仿佛能看透人心,让人不敢有所隐瞒。
“他说的,自然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