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指着门口,声音坚决。
付耀祖大概也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居然会连自己都刚出门,脸上有些崩裂:“娘,你胡说什么呢,这房子可是我家啊。”
“什么你家,我再说最后一遍!”陈兰眼神坚定。
她只有自己,她必须坚强:“这是我爹留给我的!和你们没任何关系!我让你们住你们才能住!现在我不让你们住了,你们全都给我滚!!”
她的态度坚决,任何人来都没用。
主要是,地契都还在她那里,实在是没办法!
王寡妇眼见形势不好,立刻又委屈的开口:“你们都别吵了,姐姐我知道是我的不好!我走还不行嘛!我现在就去将孩子打了,以后你们还是一家人好好的过着吧!”
她哭着就要走,被付建腾一把拉回了怀里:“走什么走!你是我的女人,这房子我肯定会得到的!我以后肯定给你更好的生活,没事,不过是房子而已!走!”
这二十八年,就盯着这个房子,自然不会。
付建腾是个有想法的,所以这二十八年,他经常藏钱,也早就背着陈兰买了个小院子,谁都不知道。
“走!耀祖!看看我们走了,你娘怎么活!”付建腾翻了个白眼,然后半拥着王寡妇,从陈兰的身边走过,丝毫没给她一个眼神。
付耀祖撇撇嘴,他转身也跟着走了。
陈兰背对着,拳头紧握,努力克制自己的心情。
这发展出乎意料,付春香左看看右看看,开口询问:“那个弟妹,你看我家雨燕住在你家这事。。。”
“滚!都给我滚啊!”
这句话简直就是压死陈兰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发了疯的尖叫,就连付奶奶都深怕被牵连,赶紧拉着人跑了。
陈兰关上大门,在门锁关上的那一刻。
她再也没忍住,蹲在了地上,放肆大哭了起来。
哪怕是她爹去世的那一刻,她都没有这么哭过,都说哭没用,只有活下来才有希望。
可是哪怕是过去了近三十年,她以为自己熬到了头,可是依旧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她泪眼模糊的看着天空,忍不住呢喃道:“爹,你叫我活着,可是这么多年,我不知道我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谁又能知道,她背后的苦呢。
时茗离可不知道这发生了大事,她收拾好了东西,今日是禹城一月一次的月考,那些被收留的孩子,都必须要有自己的一技之长才行。
两个月,时茗离一直没去过,想必,有些进步了吧。
时茗离骑着三轮车,朝着禹城缓缓的驶去,而在村口,躲避的山上,消失了一个人影,朝着县城方向飞奔,通风报信去了。
到达那熟悉的院子,院子已经重新装修过了,外面的围墙很高,看不到里面。
门口是付修桉的人,看到时茗离来,恭敬的弯腰:“夫人。”
“嗯,那群孩子如何了?”
“都很努力的在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