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瞧不得皇后被顶撞,当下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道:“肃亲王妃你不要太过分,今日宴请众位是为了大家和和美美的吃顿酒,你却在这里横眉冷对,甚至对皇后不敬,你可知这是何等罪过?”
罪过不罪过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北洛的皇后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肚子的坏心思,自己的儿子并不是什么当皇帝的材料,却非要让他当皇帝,为了能够让儿子顺利登机,不惜去伤害他人性命。
之前她还不清楚,可现在她清楚的很,就冲皇后对他们夫妇这种态度,她都有些怀疑君肃的母妃当年就经是如何没的。
后宫就是个深水井,里面掺杂了不知多少人的白骨,而在这些白骨中又多多少人是命丧与皇后之手。
猛然间扶若鹤突然想到,皇后前些年一直在诵经拜佛祈福,难不成皇后是因为心虚才会日日诵经,甚至连后宫大权都不理会也要去远山寺庙中祈福,扶若鹤更加猜疑皇后与当年君肃母妃的死有很大的关系。
扶若鹤毫不畏惧的走出位置到大殿正中央,下跪行礼道:“母后,儿臣并非对母后不敬,儿臣刚刚只是想到你了一件趣事罢了,儿臣前些日子当中很是去过将军府,但在将军府中儿臣与母亲相谈甚欢,何来逼迫一说,母亲还同儿臣讲起了儿臣生母生儿臣时候的事情,儿臣思念生母,才会有些情绪激动,是儿臣忘了身份,儿臣日后定会告知母亲不要将丑事外扬,多谢母后教诲。”
她这一字一句的,不带任何脏字,可每句都像是在打皇后的脸面。
皇后当下脸色一黑,在她听来扶若鹤分明就是在说她搬弄是非,是人人唾弃长舌妇,可她偏偏还无话可说,只能任由扶若鹤往她身上扣帽子。
这顿饭吃下来,所有人吃的都不舒心,来东宫吃顿饭,回去后怕是三日的饭菜都不香了。
君肃也从位子上站起来走到扶若鹤身边,同样对着皇后行礼道:“母后,儿臣同王妃身体不适,怕是不能再留在东宫了,还请母后见谅。”
话音落下,君肃拉着扶若鹤转身朝着东宫的的大门走去,丝毫都不理会身后的皇后有多恼怒。
君鸿熠当下黑着脸给了身后奴才一个眼神,奴才会意悄悄的离开了大殿。
东宫很大,从大殿走到门口要用上一盏茶的功夫,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群人将他们夫妇二人团团围住。
流云紧紧的抱着可人跟在扶若鹤的身后,这种阵仗她不是每见过,可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若她是一个人的话,那还好说,她还敢为君肃挡刀子,可如今她不是一个人,她还要保护怀里的可人。
扶若鹤护着流云对着面前的一群人道:“你们好大的狗胆,这可是皇上的亲孙女,你们若是敢伤了她,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你们难辞其咎?”
拦住他们的不是被人,正是东宫的护卫,这些人也是太子自私养的侍卫,朝中并未有所记录,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朝廷根本查不到太子的头上,所以这些人根本不在怕的。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