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若卿一把抱住他的胳膊,低声说道:“欧阳天枢易容成沈晴文了,她跟郑一剑都在地窖里,真的沈晴文被关在地窖密室,有几名高手正在看押她,我带你去找他们!”
“你滚一边去!少给我添乱……”
赵官仁没好气的把她推开了,谁知叶若卿却哭喊道:“你这个负心汉始乱终弃,你把我的身子给玩了,还毁了我们的婚约,让我成了全天下的笑话,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死给你看!”
“你爱死不死,关我屁事……”
赵官仁翻了个白眼就要走,可叶若卿忽然撕开了衣襟,大喊道:“大家都过来看啊,我是赵云轩的娘子,今天我的身子让你们白看,全都过来玩赵云轩的女人啊,给赵云轩戴绿帽子啦!”
“撒泼是不是?有种你就脱光……”
赵官仁气势汹汹的瞪着她,谁知道叶若卿真把外衣脱了,只穿着肚兜又要去解裤带,咬牙切齿的说道:“反正也没人敢要我了,今天我就脱光去死,让你戴上一顶最大的绿帽子!”
“你有毛病啊,老子可是在造你家的反……”
赵官仁猛地推开一个伸头的小伙子,但叶若卿又叫道:“我不管!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大不了跟你一起被砍头,但你若不娶我,我就去青楼做婊子,让全天下都笑话你!”
“真是日了鬼了,居然又碰上个不要脸的……”
赵官仁烦躁的抓了抓头皮,挥手说道:“算老子倒霉,快穿上衣服滚蛋,等我打完仗了就去娶你,正妃的位置还是你的,满意了吧?”
“那你发誓,此生非我不娶……”
“我发你妹!爱信不信……”
赵官仁赶紧撞开几个人跑了出去,可跑到
楼梯口却悲催了,整栋楼都快被人挤爆了,有人为了抢东西甚至大打出手,他想见缝插针都做不到,所有人都抢红眼了。
“夫君!柴房下面还有一条出口,当心呐……”
叶若卿忽然跑出来喊了一声,还做了一个加油打气的动作,赵官仁赶紧翻窗爬上了房顶,连跳了两座屋子来到了后院,后院也同样挤满了人,唯独破柴房没人光顾。
“砰~”
赵官仁一脚踹开柴房的门,掀开柴禾堆就发现了一块暗板,不过展开追魂眼之后就发现,四名刀手正蹲在下面抬着头。
“唰~”
一记刀芒猛然刺透了木板,从台阶上斜插而过,三名刀手顿时被刺成了羊肉串,最后一人也被刺伤了大腿,惨叫一声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咚~”
赵官仁猛地掀开暗板跳了下去,中刀的三人纷纷滚落了下去,最后一人正连滚带爬的想要逃窜,他立刻冲上去一刀结果了对方。
“大头!你们在哪……”
赵官仁故意扯着嗓门叫喊,地窖中有好几个石头砌的房间,他扫上一眼就知道有多少人,而吕大头马上就在前方叫喊道:“老板!我们在这,快过来救我们啊!”
“来了!”
赵官仁上前一刀劈开了锁链,可推开铁门一看,吕大头正独自站在房中,腿上戴着沉重的脚镣,他立刻上前劈砍脚镣,但就在他挥刀的同时,一记刀芒突然横拍在他头上。
“砰~”
吕大头结结实实的被拍翻在地,一头砸在地上翻起了白眼,两管鼻血顿时流淌了出来。
“嘿嘿~”
赵官仁上前撕开她脸上的人皮,露出了一张跟欧阳锦神似的脸蛋来,他讥讽道:“欧阳掌门!您可真是老狐狸放屁——骚气啊!连声音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差点让你骗过去了!”
“你、你从哪叫来的帮手,为何有这么多……”
欧阳天枢昏昏沉沉的看着他,其实她穿着宽大的袍服,房间内也只点了一盏小油灯,几乎看不出什么破绽来,奈何赵官仁一直开着追魂眼,早把她看了个通透。
“哼哼~钱不能解决所有麻烦,但是能解决找麻烦的人,譬如你……”
赵官仁掏出一颗十香软妹散,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跟着一把扛上她走了出去,劈开斜对面的房门之后,只看沈晴文正被锁在墙边上,嘴里塞着个布团呜呜闷叫。
“大头在哪?怎么不见人……”
赵官仁赶紧上前劈开了她的锁链,沈晴文拔出嘴里的布团气喘道:“我不知道啊,叶若卿先把我关进了密室,然后又有人把我带出来锁在这,刚刚喊你的不是大头哥吗?”
“贱人!郑一剑在哪……”
赵官仁猛地扔下肩上的欧阳天枢,欧阳天枢趴在地上一声不吭,赵官仁立即掀开了她的袍子,抽出皮带在她屁股上狠抽了几下,喝斥道:“贱人!再不说就扒了你的裤子抽!”
“不要!我、我说……”
欧阳天枢脸上露出一抹慌乱之色,急声说道:“他被我带出去了,关在府衙的地牢中,啊!不要抽我,我已经说了!”
“你再撒个谎试试,老子把你屁股打开花……”
赵官仁说着就要去扒她的裤子,欧阳天枢赶忙说道:“他被关在下河街的万德钱庄,我怕叶若卿坏事,让人偷偷把他带出去了,这次我真的没有撒谎,不信你去找啊!”
“扛上她!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