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正好看到网友的提醒,不由得也想了一下。
是不是确实……也该提上日程了?
这两年,她与沈浮声的措施都做得很到位,方式方法属于能被写进青春期心理健康课本里的那种,自然就没有意外发生。
甚至于最近几天,阮然变得有些嗜睡,并且额外想吃点酸的东西,甚至月经也推迟了几天时,梁苏打趣她是不是怀孕了,她还挺笃定地摇摇头,说不可能。
窝在沙发上,刷着网友们的评论,没多久,房门响了,阮然转头,看见是沈浮声回来了。
外面下着秋雨,男人带着深秋的湿气,抬头看见沙发旁昏黄的落地灯下,女人修长的两腿蜷在胸前。光线勾勒出她柔美的身体的轮廓。
“你回来了。”
沈浮声嗯了一声,脱下大衣,挂在门前的衣架上,走了过来。
“吃饭了吗?”
“没。”
阮然点点头:“那你去做一点吧。”
沈浮声笑了:“怎么回事?这个时候的标准回答不应该是你给我做吗?”
阮然也忍不住带了些笑意,手机放到一旁,抬头看沈浮声:“想吃你做的。”
之前那句让沈浮声持家并不全是玩笑话,沈浮声这个人技能点点得很全,厨艺方面更是在其中佼佼。
阮然以前刚和沈浮声谈恋爱的时候,不好意思总提要求,现在倒是做得很熟练。
她仰着头,柔和灯光打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眼睛看着男人。提要求的时候,语气捎带了一点点撒娇的意味,有一种纯稚的感觉。
沈浮声铁了十条心也拒绝不了这样的阮然,笑了一声,走到厨房去了。
阮然也从沙发上起身,跟到他身后。
像一条小尾巴,沈浮声去冰箱里拿东西,她就站在冰箱旁边,沈浮声在案板上切菜,她就倚靠着水池。
过了一会,累了,干脆搬了个懒人沙发窝在里面,抬头看着沈浮声动作。
沈浮声说她:“不帮忙就算了,还要在这当监工。”
阮然就笑:“我一插手,就没那么好吃了。”
“你现在漂亮话倒是说得一套一套,说白了就是为了让我做饭。”
“哪有。”
不过沈浮声也就是说说,他自己是相当乐意给阮然做饭的,不然也不会连个煮菜的阿姨也不请,每次都自己回家做。
开了火,沈浮声把排骨放进去焯水,扭头问阮然:“你今天挺累?”
“没有,就是去舞团看了看。怎么这么问?”
沈浮声笑了一声:“可能是看你监工还要坐着,心里不平衡。”
阮然笑了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总是挺容易就觉得疲惫,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归结于可能月经快来了。
阮然站起身,走到沈浮声身后,从背后抱着他,偏着头,绕过沈浮声的身侧,看锅里烧开的水,问:“这样你满意了?”
沈浮声说:“这样可能你等会要吃不上饭。”
阮然趴在他的背上闷闷地笑。
沈浮声问她:“排骨想吃什么口的?”
阮然想了想:“糖醋的吧。”
“最近这么喜欢吃酸的?”
沈浮声把焯好水的排骨捞出来,放在一边沥水,洗了下锅,架到火上烤干。
等锅干了后,又往里倒了些油。
一边反手,手掌贴着阮然的小腹,半开玩笑:“是不是怀了啊?”
“哪可能。”
阮然把沈浮声的手扒拉下去,想起来下午看到的那些网友评论,再一次认真思考起要小孩的问题。
他们到了这个年纪,事业有成,顺理成章也该往下一步走,阮然对于孩子没有抵触,甚至是很期待一个新的生命的降临。
以前她可能不会这样想,父母婚姻的失败让她对于小孩不得不承受的漂泊生活有一种恐惧,担心自己给不了孩子好的生活。
但和沈浮声结婚的这两年,这个想法便渐渐扭转了。
现在便本能觉得,如果和沈浮声一起培养小孩的话,就一定不会有问题。
以及,她其实也挺想看看,沈浮声和她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她希望能有一个小女儿,安安静静黏黏糊糊的,就很可爱。
就这么呆呆想了半天,沈浮声把排骨都已经焖上了,又在处理蔬菜。扭头看见阮然还在发呆,问:“想什么呢?”
阮然想了想,说:“你有没有考虑……”
“嗯?”
阮然说一半,又不说了。
想着这是不是一个午夜场的话题,不如干脆等晚上的时候再讲。
沈浮声看了她一眼,见她没继续说,也没有勉强。
等到排骨焖好了之后,沈浮声拿了个小点,先用筷子夹出来一块,又吹了吹。
转头递给阮然:“尝尝味道。”
“好香。”
阮然接过小碟,低头先闻了一下,然后筷子夹起来,往嘴里送了一口。
排骨被炖得软烂,浓郁的糖醋汁浇在上面,带些酸的咸鲜的味道。
可就在这时,突然一种难以忍受的恶心感涌了上来,阮然把碟子放到一边,趴到水池边吐了。
沈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