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酒喝多了,张易还算好,倒是小朱厌喝了整整一壶,也不知它这巴掌大的身子,是将酒喝去了哪里。
静心凝神,脑子里各种影影绰绰,张牙舞爪扑面而来,张易死死守着心神,小朱厌闻到面香,五迷三倒的跳上桌,捞起一只只蛆虫就往嘴里塞,撑得两颊鼓鼓囊囊。
“吧唧,吧唧...”
当真是口口爆浆,只听其声,张易就犯恶心,要是小朱厌酒醒了,知道自己吃了什么东西,还不得吐上几天?
这一想,心神又乱了,脑门上挨了老庙祝一烟袋,张易赶紧屏气凝神,再不敢分心。
小朱厌一碗吃完,打个饱嗝,好似意犹未尽,只听那煮面的老头嗷唠一嗓子,哭喊道“老婆子,老婆子你快醒醒啊”
这时候,张易也清醒过来,才看到那老妇人已经直挺挺躺在了地上,煮面的老头泪眼昏花,恶狠狠道“朱由子,你好狠的手段”
“哼,老夫三十几年不出手,真当我人老无用?敢当着我的面杀我徒儿?”
张易心惊,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招,这老两口又是用出的什么手段。
忽见那老头一拍热锅,原本沸腾的清水,刹那间化作滚滚热油,热油里一颗颗森森白骨翻滚,好似那炸鬼的油锅。
老庙祝依旧没动身,翘起二郎腿,吧嗒一口旱烟,烟锅子在鞋帮子上轻轻敲了几下,顿时间鬼哭狼嚎风卷残云,平地阴风起。
再看那口炸鬼的油锅,竟通红一片,一人猛的自其中站起,满身的皮肤被油炸的外焦里嫩。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张易完全看不懂,可不妨碍眼前景象一变,自己和老庙祝虽说还是在大街上,但却是坐在一茶楼门前台阶上,哪里又有出摊儿的老夫妻,哪里又见桌椅板凳了?
只是,老庙祝和张易前脚刚走,他们刚刚坐的地方,砖石缝隙里就沁出丝丝鲜血。
“师傅,刚刚...”
“彩门变戏法的,一般都在菜市口的桥头混口饭吃,你以后见到彩门人,能不招惹就别招惹,他们杀人的手法可波橘诡异”
老庙祝说的随意,但真的能不在意吗?刚刚一连串的生死相斗,他连怎么回事都看不明白。
这彩门他倒是知道,属于明八门的人,就在这时,天地大道禅唱而起,万灵谱开一角,上书“为民除害达成,斩杀彩门双煞,奖励功德三千,戏法通天绳”
嗯?这两人名头不小啊,竟然敢叫彩门双煞,还有这奖励的功德之力都有三千点,比那扒皮魔头都多,也说明这两人没少做恶,但那两人到底怎么死的呢?
张易想不明白,顺手学了通天绳的戏法,这万灵谱可是出精品,给的戏法也不能真当戏法看,尤其是这通天绳的戏法,简直就是神乎其技。
只要有一根绳子在手,绳子有多长,就能在瞬间将变戏之人带出多远,张易顿时就兴奋了,他手中有一条上吊绳,可长可短,可粗可细还水火不侵,要是这两样东西运用好,简直是逃命的不二法门啊。
要不是老庙祝在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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