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的表情,拉着帝隐小两口搬了个小凳子往那一坐。
妍娘也凑过来,抢了捧她手里的葵子,三人就坐在那乐呵呵的看戏。
玉子妫对雪娘道:“你得唤她声姐姐。”
“姐姐?”
雪娘暗诧,如此美人竟不是正妻。
玉子妫又语气不善的问另一个:“妧妧,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明明敛了神威,竟能被找到,实在蹊跷。
妧妧直接无视雪娘,小脑袋钻进他怀里蹭了蹭:“哎呀之前我捡到一只小兽,发现它今日迟迟未回昆仑虚,便下山寻来,谁知道寻至此处竟闻见了你的味道,才知道你把它收了,于是顺着味寻来啦。”
玉子妫闻言翻了个白眼,原来那九婴早被他的小女人捡到了。
妧妧又踮起脚,小嘴轻轻在玉子妫颊边点了一下,撒娇道:“夫君都好久好久不来陪妧妧,人家想死你了呢,哼!”
这一下气得雪娘花枝乱颤,但听到她方才说昆仑虚,又嗅到这股子花香,再仔细打量一番,心下顿时了然七八分,不敢再生气。
这位可是昆仑西王母的女儿花仙子,面对如此雄厚的娘家背景,虽然她背后也有委蛇这尊神,然不过是生灵露下的雪精灵罢了,如何跟人家神脉相传的正统神女相比。
只是如此天女竟甘愿为妾,那玉子妫的正妻岂不是来头更大,她不禁好奇自己的夫君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转而想到他那般俊美的容貌,加之一身神通,心下便释然了。
一番思量下来,再怒也得忍着,于是她一脸温顺,怯怯的行了个礼:“妧姐姐…”
妧妧这才一副刚看见她的表情,将玉子妫搂得更紧,嘤咛似的问:“夫君,这是你新纳的妾吗?”
见他点头,她又笑嘻嘻的捧着他的脸再亲一口,笑道:“真好,往后我又多了个姐妹啦。”
“……”
姒黎在一旁小声嘀咕:“子妫应该不止这一双美人吧。”
帝隐轻笑:“他不仅有四凶兽,算上新纳的雪娘便是四美妻妾,乃风花雪月,均是风情万种的美人。”
姒黎狐疑:“你怎么这么了解?”
“呃…”帝隐顿了顿,干笑道:“你师父跟他是故交,我师父亦同。”
“是吗?”姒黎挠了挠头,怪不得总觉得这两人像老相识,有时甚至跟对活宝似的打闹。
于是越发好奇:“那你师父会不会也认识我师父?”
“这…”
帝隐正不知如何作答,就听妧妧又娇滴滴的问:“夫君,我听闻垣曲星君又种了一批小星苗,你陪我摘星星好不好?”
玉子妫咬牙:“让他自己送下来。”
“那你陪我逛鬼市,我想买些胭脂水粉。”
“逛什么,直接让郁垒拉一车回去。”
“我还想…”
“想要什么让他一并送去昆仑虚,别吵我!”玉子妫不耐烦了,捂着耳朵坐到姒黎身旁,脸色臭臭的。
“……”
姒黎扶额,怪不得他见到妧妧跟见到鬼似的,这叽叽喳喳的任谁都害怕,更别说玉子妫本就脾气不好,不过他对自己的女人倒是很大方。
“咦?这是谁呀?”
妧妧看玉子妫挨着姒黎亲近,还以为又是她的新“妹妹”。
玉子妫道:“这是姒黎,摩诃的徒儿,托我相助南登故我才在此。”
“原来是摩诃法师的徒儿,长得好美呀。”妧妧笑盈盈的朝姒黎见了个礼,一双美眸擒着赞叹。
倒不是阴阳怪气,实乃由衷之言,她虽娇俏粘人,却并无其他女人那么多心眼。
姒黎也友善的回她一礼,人美嘴甜谁不喜欢,且方才把玉子妫拿捏得死死的,她就觉得这姑娘活泼可爱,打心底里喜欢。
“这是昆仑西王母的爱女,你唤她妧妧便可。”
玉子妫说罢一时忘了那古董羹“有毒”,不慎吃了一口,顿时龇牙咧嘴一脸扭曲。
雪娘心疼得赶紧给夫君递上一樽甘露,众人看他那吹鼻瞪眼的模样是想笑又不敢笑。
“夫君,我也要随你南行,我整日在昆仑虚都快憋死了。”妧妧扑进他怀里,嘟着小嘴哀求。
闻言雪娘也有此意,正欲开口却被妍娘拉住小声警告:“姐姐,莫与她争,咱们争不过。”这才不得已作罢。
“别闹了!”玉子妫当然不答应。
转眼瞧见桌上的古董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又开始坑人:“妧妧,你若把这古董羹都吃完,我便带你同行。”
妧妧喜笑颜开:“当真?”
玉子妫坏笑:“我何时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