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衙门办理,来找我又有什么用。”
“可是里长,之前不都是您办的吗?以前我们在林家村的时候,这些事情也都是里长去办的。”林青云闻言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
没想到里长却是一下子翻了脸,“那是你们林家村,在我们临安村,就是这个规矩,你若是觉得不合适,可以回你们林家村去!”
“张里长,瞧您这话说的,您是在故意为难我们不是?我们现在已经是临安村的村民了,我不知道有哪个地方得罪了您,让您这样埋汰我们。”叶初秋说了一句。
“我可没有为难你们,只是这些有关土地的事情本来就该去衙门办,我一个小小里长,哪有这种能耐。”里长说了句。
“就是,以前我们帮你办,那是情分,这本来就不是我们当家的事情,听你们这话,还埋怨上我们了?”一旁的里长娘子也说了起来。
“是因为吴明的事情吗?”
叶初秋便问道:“你们是因为他们,所以想要用这种方法逼走我们?”
“什么吴明不吴明的,老夫不认识,老夫也没有想逼走你们的意思,只是这事情,的确不属于老夫管,请恕老夫无能为力。”
里长说着,站起身来,一副送客的模样。
“亏我一直以为张里长是个明事理的人,没想到,也是不辨是非,听信流言之人。”
见到他这样,叶初秋也来了脾气,她站起身来,说道,“既然您不愿意帮忙,那便罢了,您说要去衙门办,总该跟我们说说,去哪个衙门办吧?我听说衙门也有三班六房,我们去了衙门又去找谁?”
张怀远听了叶初秋的话,越发是愠怒,便冷冷地说了句,“还有几个衙门?东安城的衙门便是,至于找谁,等去了衙门,自己长了嘴,自己去问便是。”
“行,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们也就不在这惹人嫌了。”
听他这么说,叶初秋也转身离开了。
“大嫂,他们也太过分了,这分明就是欺负我们外乡人嘛,这些事情,本来就是里长管的,他竟然让我们自己去找衙门里的人。”
从里长家里出来,林青云满脸的气愤。
一旁的癞子倒是冷哼一声,“你还不知道他们这些人吗?都是些捧高踩低的主……林兄弟,我没骗你吧,我都说了你们在村里名声不好,他们这是变着法想赶你们走呢。”
“他们想要赶我走,我还非就不走了。”叶初秋说道:“我二百两银子盖的房子,总不能就这样白白扔在这里了,不就是找衙门嘛,我去找就是了。”
“林大娘,你说得轻巧,你就是去了衙门,事情也不一定能办成。”癞子却是说道。
“为何?我使银子还不成吗?”叶初秋说道。
“你使钱,但你又有多少钱使?衙门的人跟各村里长都是串通起来的,官官相护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他们还等着到了秋收的时候,各村里长帮他们收田税,可不会得罪他们。
你信不信,你就是去了衙门,不但要兜个大圈子,白白浪费时间,就是最后找对了负责的官吏,他们肯定也是让你回来找里长。”
“癞子,听你这么说,好像对衙门很熟悉的样子?”叶初秋疑惑的说了句。
“不,我对衙门不熟,只是比你们懂一点世故罢了。”
癞子说着又道:“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咱们私下里签个契约就行了,没必要搞得那么正式,你们放心,我癞子一口唾沫一个钉,绝对不会反悔。”
“你以为我是怕你反悔?”
叶初秋看他那样,便说道:“你就是反悔我也不怕,我怕得是你欠了赌债,到时候你的债主们上门,要拿这两亩地抵债,到时候我手里没有文书,名不正言不顺,岂不是又得跟他们扯皮?”
听到叶初秋的话,癞子手一摊,“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没办法了。”
“这样吧,癞子,你明天跟我们去城里走一遭吧,我去问问,就算是没将事情办好,对衙门熟悉一点,也总没有坏处,你说是不是?”叶初秋说道。
“那行吧。”癞子见她不见黄河不死心,便也点头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