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人群中,为首的正是南伯侯鄂崇禹之子鄂顺。
鄂顺虽然性格有些腼腆,但也是有脾气的人。
只不过,他也能忍。
见对方这人像个螃蟹一样豪横,而自己的武艺又很一般,遂挥挥手,让自己这帮人让到一边,让对方过去算了。
见此,虞扬的步伐更加放肆起来,不仅步伐放肆,手也放肆。
他现在对那些面罩绸纱的人都有一种很不爽的感觉!
只见他走到那带着纱的男子身边时,用手一扯,对方一个不注意,脸上的绸纱被虞扬给扯了下来。
虞扬对此很得意。
他笑着看向对方,想从对方眼中看出惊恐之色,这样他自己心中才会有没那么一丝丝的快乐。
诚如他所愿,对方眼中的确是有那么一丝惊慌,但并没有恐惧。
而虞扬,看向对方时,却惊呆了。
这,
是和自己一般大的少年?
但,
为何长得如此俊逸秀美?
虞扬呆住的那一瞬间,屁股上突然传来一阵疼痛。
鄂顺也是有脾气的。
已经给你让路了,你竟然不知好歹得寸进尺,是可忍孰不可忍!
遂是一脚恶狠狠地揣在虞扬屁股上。
虞扬猛地回头,看到的是鄂顺的怒容。
你怒我不怒?!
什么也不需要说,撸起袖子就是干!
两伙人,二十好几个,就在这繁华热闹的街市上厮打起来。
而这俊逸秀美、面若冠玉的少年,正是萧瑜。
他在熙州之时,每次出街,必定要以纱遮面或是坐于车马之内,否则……
这边的厮打惹得闹市里的众人纷纷看来,在这娱乐活动缺乏的时代,这不亚于一场大戏。
看热闹的人群中,一女子软糯之声陡然响起:“那人好俊啊”,随即只见他往萧瑜身上仍了个绣荷包,而后便是不停的朝其砸出铜贝。
女子的声音惹来了其他人的注意,也纷纷发出尖叫声,有男有女。
于是,荷包和铜贝就像是箭矢一样纷纷朝萧瑜砸来。
甚至有的女子已经想着要拨开厮打的人群,自己好跑向萧瑜身边将其拉回家中,这时代,可没什么男女大防,女子们一个个胆子大得很。
萧瑜虽然对此景象可算得上是“久经战阵”,但实在是扛不住这等疯狂,只得赶紧以袖遮面,只是跑又跑不掉,只得大声呵斥两方厮打的人群快快住手。
再不住手,自己可能就真的要被这群疯狂的女子们拉走了。
一时之间,热闹无比。
北市酒楼。
酒楼之内,一片狼藉。
噼里啪啦,碗筷尽碎。
说书先生躲在一张低矮的桌几下瑟瑟发抖。
这可不干她的事。
她就是照着师父传下来内容说的,没有丝毫更改,那矮短的小老爷就说什么是在映射他!
什么喝药啊,被毒死啊,全都是在诅咒他。
说书女子真没那意思,酒楼中这么多人,她哪里会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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