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问,苏羡月来了兴致,只见她眉飞色舞地说道:“那自然是拯救天下苍生。”
夜楠猝不及防地咳了出来。苏羡月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道:“夜楠你干嘛,梦想人人都有,说不定你的梦想说出来比我还喷饭。”
夜楠摆手道:“没有没有,苏公子你会错意了。我就是简单地噎到了。”
景修寒笑道:“如今天下承平日久,只怕你的梦想很难实现了。”
苏羡月伸出手指,煞有其事地摇了摇道:“非也非也,通过战争得来的是和平。而我要的,是经济上的繁荣,还有医学上的发达,做到这两样,百姓安居乐业,病有所医,让所有的人老有所养。这不是拯救苍生,是什么?”
“我竟没想到你身处闺阁,抱负不输男子。”
苏羡月挑眉:“那是自然,我可是新时代的女性。”
苏羡月吃完饭,景修寒和夜楠去了将军的营帐中商议事情,她自己跑到后山的小路上去散步。
走着走着,忽然瞧见后山池塘的岸边坐着一个长发冠玉的男子。苏羡月走近一看,发现是刚才没去吃完饭的太子景彧。
不知道他在这里做什么?苏羡月想要上前去问问,可刚走两步,又觉得关她什么事,索性转身离去。
第二日清晨,苏羡月和夜楠一起参与了军队的基础训练早课。直到早课做完,才看见景彧捧着一本书,慢悠悠地从营地那边走了过来?。
监督他们做早课的,除了军队中的副官,还有景修寒。
景彧背着手站在一边,可是并没有人过去理睬他。将士门在练功。景修寒和副官在前面监督。
景彧就像个迟到的学生被晾在教室门口一样的尴尬。
等到他们做完一套动作后。副官才对他隔空喊话:“景彧!我问你,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景彧懒洋洋且不耐烦地回道:“巳时。”
苏羡月向天翻了个白眼。明明就是七点钟集合,他倒好,九点钟才出来。不骂你骂谁?
这副官果然没让她失望,景彧这边才答了一个巳时那边直接开口道:“景彧,这里是军队,在军队就要守军队的规矩。你现在犯了规矩。就要接受惩罚。”
景彧昂起头道:“本太子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谁敢罚我?”
副官一时没有出身,说不怕景彧秋后报复,那是假的。毕竟太子的身份在这里压着呢。
景修寒自副官身后站了出来。
“太子景彧,触犯军规目无法纪,罪加一等,拉下去,按军规,痛打二十大板。”
“景修寒你!”
景彧话还没出口,后面已经上来两个士兵将他给拖了下去。虽然他抵死挣扎,可他一个从来没有练过武的人,怎么可能掰得过这些天天训练的战士。就这样无奈地被拖了下去。
板子打在肉体上闷闷的响声从后面传了过来,副官在前面听得是心惊肉跳,忍不住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景修寒若无其事地说道:“继续操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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