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了。”
史文恭和史毕敬一人背着一个背包,这两个背包里没装什么特殊的东西,他们急急忙忙的整理了一下,然把就离开了,他们知道他们要做的是抓捕他们,搜索市中心的可能性不大,他们这么做都是为了避免引起骚乱,不打乱市中心的正常生活,他们选择了包围城市,加强关口的检查。他们做到了,他们将一只活泼的鸟儿囚禁在了一个笼子里,史文恭选择早点出发,最终的目标是回到北京的老家。
史文恭坐在司机的位上,他的妻子坐在副驾驶上,史毕敬则坐在后排。
这件事情不大,史文恭和史毕敬知道,就算他们被找到了无非是销毁他们几个月来的所有研究数据,然后监禁到销毁所有有关数据后,他们才会放他们出来,可是史文恭他们不能等到漫长的监禁结束,一些对天空感兴趣的大学生、研究室、博士、科学家都注意到了一点,天空中出现了可疑的光点,但是科学家、博士们的嘴巴全部被封死了,希望国际上能有什么大的反应。
史文恭是这么想的,史毕敬不一样,他知道国际上不可能有太大作为的,因为能封他们口的绝对不仅仅是单方面势力的操纵,更是一个庞大的体系,在这错综复杂的互联网中,在这被金钱腐化的社会上,一个人很容易在某些势力的操纵下社会性死亡。现在社会城镇化十分严重,人与人之间出现了一层隔阂,这隔阂往往需要通过在网络社交上去破除,因为现实时间的紧迫,国际社会上的压力和竞争,搞不好某件商品、资源就被单方面的垄断,企业家的时间很紧迫,科学家也是如此,社会中弥漫着腐锈的铜钱味。
人与人在实际见面后的表现,会与互联网上酣畅淋漓的聊天形成巨大的差距,人才济济的社会,底层工作逐渐被机器人替代,底层工作人员的压力很大,人才辈出的现在,上层工作的竞争压力也很大,黑夜变成白天,白天还是白天,猝死的人急剧上升,他们互相都抽不出空来,或许明天你见过的人就死在了办公桌上,因此网络社交就必不可少了,也就是这样的社会很容易让一个人社会性死亡,背后操作着一整个国家或者是帮个国家的互联网的企业就成为了人生的一大赢家,他们的力量可以轻松垄断市场,挤压新生企业,水军助冲分,网络暴力……
钱,都是为了钱,每一个人都被金钱利用,被洗脑,人人变成守财奴,贷款、投资、股票……
史文恭知道,他厌恶这个世界,相比起来史毕敬经历的跟多,他恨这个悲惨的世界,可是如果不去接受它那你也很难生活下去了,看清楚了这个世界宇宙就不狭隘了。多年来史毕敬都在研究这地理,每次抚摸她时他总是能联想到宇宙,宇宙中地球狭隘的世界,或许只有等到人类走出了地球,这时自己才能看到更加美丽的世界。
赶着夜路的他们看向了天空,千言万语总结成了一局话:美丽的地球,终究不如宇宙美丽。
他们经过了收费岛,他们走的是未加强的关口,现在他们还算是安全,或许他们能够用摄像头、违法测速拍照记录他们的行踪,但是这也无所谓了,出了这块区域,这已经超出他们的管辖范围了,他们不会追上来的,如果有那就是另一种情况,毕竟他们的任务并不是剿灭悬崖边缘的人,这种小疏忽也可以利用一些巧妙的手法隐藏掉。
尽管如此,史毕敬和史文恭也都能清晰预感到的一件事情: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被抓捕只是时间问题,被毁灭也只是时间问题,史文恭选择了最光明的道路,前途可能是黑暗的,但这对于人类来说是光明的。
就这样,他们踏上了一趟长达4天的旅行,而这4天来,他们一直所生存的城市已经完全被严密的关口给“封锁”了,悬崖边缘的人也不好过,他们畏畏缩缩的躲在一间自己认为最安全的屋子,然后在外出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被摄像头捕捉,最后被抓捕。
赶路的时间里他们有歇息的最长一次是爬了一座山,那天他们起的很早,在车上睡觉身体的每一个关节如同被冻僵了一般,活动起来就能听到清脆的声响,他们下了车,看到微微亮的天空,他们就联想到了自己。
他们的心情很好,看到不远处的一座山,史文恭想试着爬上去,史毕敬算了算从这里到北京后还有些时间,就这样史文恭带着妻子爬山去了,这座山很美,但是却安置着些零零碎碎的墓碑,或许正是这些墓碑为这里增添了一丝丝的色彩。
墓碑代表死亡,新一天的晨光代表了希望与光明,死亡与希望,光明并没有完全撒向大地,背后的乌云让天空看起来灰蒙蒙的,天亮了是事实,而乌云为这光明蒙上遮羞罩。
史文恭拍下来了这里的风景,然后把这里的地点记录了下来,把身旁的山峰作为标记,在这里能让史文恭感到些许的安心。
“谢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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