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看着被带走。
一切的一切感在村民们眼中似乎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哎,你说最近这是怎么一回事,三天两头的总有人会惹出那么一档子事出来。”
“你管他呢,反正又没有惹到你的头上,你那么操心干什么?”
“说的也对,不过话说回来,只要他们这样闹下去,我们又有好戏可以看了。”
“谁说不是。”
“走走走,快一点,快点跟过去,再晚一些到时候衙门口就被挤满了,我们又挤不进去又看不见。”
“也是哦,快走快走。”
……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村民们再次相约看戏。
没有一个人是怀着同情心以及怜悯心,全是秉承着看好戏的状态。
“威……武……”
升堂!
“大胆林文静,你可知罪!”
县老爷目不转睛地看在跪在下边的林文静。
“民女不知,还请县老爷明查!”
林文静这是属于死鸭子嘴硬,完全没有要招认的意思。
心中还存在着一丝侥幸的心理。
“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人证物证具在,难道你还不认罪吗?”
说话之间“砰”的一声,拿起惊堂木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这一拍下去,整个大厅将瞬间安静,就连在庭外观看戏的那些村民在这一瞬间都变得鸦雀无声。
反观跪在中间的林文静,被惊堂木吓得一颤一颤的。
……
林文静不语,准备与他们来个持久战。
可是就在这时,县令爷突然问方静说道:“方静,看这人……你想要如何处理?”
方静还没来得及回答,在一旁的林文静眼睛瞪着双大,一脸的不可思议的看着县太爷。
随着县太爷话音的落下,林文静连忙大喊到:“名女冤枉,民女冤枉啊!”
“县太爷,你可不能如此行事。”
林文静带着哭腔,叫得甚是可怜。
“大胆民女,证据确凿你还不承认!竟还好意思在此与本太爷叫冤。”
在这一刻,县太爷将昨晚没有睡成好觉的帐算在了林文静的头上。
说话更可谓是一点也不客气。
“呵,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无论你怎样,我谅你也翻不起任何风浪。”方静在心中暗道。
随后便大对着县太爷说道:“如何处置她,我可没有发言权,但我知道我朝可是有明确的法律的,所以,县老太爷依据当朝法律,依法处置即可。”
不得不说方静在说这个的时候,提现了她的聪明。
首先,既没有过分的表现出自己的主张,又将决策权留在了县太老爷的手中,同时也让林文静受到了应有的处置。
“好,那就按你说的办。”
“那行,县老爷,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就先行告退一步。”
方静准备离开。
……
随后杨若安与方静若无其事的并肩走了出去。
夜晚。
方静躺在床上。
突然之间,听见门外有几人走路的声音,甚至还能听见轻声细语。
随后……
房内开始飘散着一阵迷烟。
“迷烟吗?看样子今天晚上又有一出好戏了呢,不过……你们的迷药对我没有任何的作用。”
方静心想。
方静仍是躺在床上,不动声色,准备静静的观察他们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