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是阴冷,王有作对这种冷再熟悉不过。
从阴间还阳之后,他全身器官变得异常灵敏。
他还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但一时想不出来那是什么。
阴冷来自二楼,王有作抬头望去,只见从二楼尽头的那间房间里,突突的往外冒着黑色鬼气。
而房门口一个脸色惨白、双眼发黑的小男孩探出了半个脑袋,在好奇的向楼下张望,想出房间,似乎又不敢出来。
小男孩突然看到王有作的眼睛时,突然发出一声极为刺耳的尖叫声,之后瞬间消失无踪。
王有作挂在胸前的鬼头刀也突然跳了一下,在小男孩消失之后,刀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孙小溪和张爱萍都抬头往楼上皱眉看了一眼,似乎没有听见声音,也什么都没有看到。
在客厅坐下之后,张爱萍疲惫的说道:
“你们是来找谌奇的吧,他出去好几天了,一直没回来。”
一说到儿子谌奇,张爱萍的眼光立马暗淡了下来,眼里充满了无奈,看来对自己儿子的情况她是了解的。
她转向孙小溪,带着哭腔说道:
“小溪,你是个好姑娘,跟着我们家谌奇,让你受苦了。”
既然谌奇不在家,王有作也不打算久留,插话道:
“阿姨,谌奇可能是得了一种心理疾病,我今天就是想找他开导一下,希望他能去医院看一下,既然他不在家我们也就不坐了,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
听到王有作说儿子病有救,张爱萍居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兴奋,淡淡的说:
“唉,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哪儿,要是你们真要找他,就给他打电话吧。”
“行,那我们就先走了。”
说着,王有作和孙小溪起身准备离开,突然他又顺嘴问了一句,“对了,阿姨,叔叔不在家吗?”
张爱萍听到王有作的问话,眼神明显的露出闪烁,似乎不愿提起这个人,说道:
“他不在家,出去工作了。”
王有作看出张爱萍眼里的闪烁,他现在眼睛特别灵敏,继续不动声色的旁敲侧击。
“哦,谌叔叔是干什么工作的啊,一定很挣钱吧,等我毕业了可不可以跟着他干啊?”
“有作,别胡说,你是堂堂大学生,他那伤天害理的工作你怎么能干!”
张爱萍又望了一眼孙小溪,说道,
“要不是他,谌奇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阿姨······”
张爱萍自知说漏了嘴,赶紧打住,掩饰道:
“有作,我是说,我是说你将来一定会比你叔叔更有出息的。
他整天忙工作,也没时间管谌奇,就知道惯着他,都是他把谌奇惯坏了。”
王有作咧嘴一笑,没有说话,转身往门口走去,孙小溪紧随其后。
在门口,王有作冷不丁的问张爱萍:
“阿姨,谌奇有弟弟吗?”
张爱萍一愣,眼神瞬间变了数遍,回答道:
“没,没有啊?”
“哦,我就随便问问,阿姨再见。”王有作笑着跟张爱萍告别,一副牲畜无害的样子。
一转身,王有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变得极为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