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胡镖师一步一步自信满满地向自己走来,凌羽看了哈哈一笑:“看来不吃点苦头还真罢不了手啊。”
他见拿着唐刀竟然吓不到这个二百五,索性收回了唐刀,背着手一步一步地走向胡姓中年人。中年人胡丙德面目狰狞,双手持刀,一招力劈华山,向凌羽砍来。凌羽前行的路线不改,他只是偏了偏头,伸出一只手拍在了下落的刀面上。长刀“嗖”的一声,划过一道弧线,远远地射向了草丛。
随后,又一巴掌抽在了胡丙德的脸上,胡丙德当众再翻一个跟头扒在了在上。凌羽背着手,一只脚踏在他的背上,沉声说:“再找麻烦,我可是要杀人了!”
他说完抬起脚,缓缓地转过身,与金铃儿赵大山两人站在一起,沉声说:“我们快走!”
赵大山弯腰拾起地上的长矛,三道身影化作两金一白,一阵风一般向着远处奔去。
乘客又一阵惊呼:“那两人真的是金星强者,天!”
车老板呆呆地望着三人背景,口中喃喃地说:“天,我遇到了两个活祖宗,胡镖师你惹谁不好?人家真的无心杀你啊。”
“妈的,你们还不知道三龙战队的厉害,等我回去报告给玄道战队的元尚大人,看不剥了你们三个小崽子的皮!”胡镖师站起身,边揉着肿涨的脸,边拍着身上的土,他一眼望到发呆的车老板,厉声喝道:“马老三,我被打了,你得要赔偿我的损失!”
车老板一愣,摸着头顶稀疏的头发为难地说:“胡大爷,不如您雇我当镖师吧,这生意我也没法干了!”他转过头对几下个了车的乘客说:“上车喽,上车喽,我们走!”
几个乘客纷纷掐灭了烟头,挤上了车门。车老板转过头望向胡姓中年:“胡镖师,走吧!”
胡姓中年的脸肿得已经不成样子。他羞恼地立在路中间,揉着腮邦子厉声说:“给我镖费,我不干了!”
车老板一愣,无奈地叹了口气,从衣袋里掏出几张纸币:“三百元,胡镖师您慢走。”
胡姓男子一把夺过纸币,白了车老板一眼:“马老三,以后在晋安街面上混,你给我小心着点儿。”他说完头也不回地向晋安方向跑去。
车老板一脸苦笑地摇了摇头,望向众乘客:“你说我惹着谁了?这混口饭吃昨就这么难捏?”他叹了口气,脚步沉重地上了汽车,口中恨恨地骂着:“这个无赖,打死活该!”
汽车缓缓加速向安平城驶去。
二十分钟之后,五十多个驼人占据了这里,他们面带愤色,个个手持银矛,寒光耀眼。他们都伸直了半米长有脖子,向着遥远的安平城打量着,一动不动。
……
安平镇护国卫士队总部。
总部比邻于安平城中轴大路边,由一座68层高主楼,及两侧的副属建筑组成。远远地,人们就能看到楼上巨大的微波天线和银白色的重型激光炮。它与安平镇医院隔街而望。有人戏称说,被卫士打伤的人,马上就可以送到对面的医院里得到救治。
此时就在36层的一间办公室,四周隔音设施完备。一个身形微胖的中年妇女正心神不宁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她满面愁容地打量着办公室内部,这人正是大山妈。
正在这时,从办公室内传来一阵脚步声,从内室走出一名护国卫士队员,他身材瘦小,皮肤油黑唇边一圈黑黑的胡子更加让人觉得此人瘦弱不堪,此人正是安平护国队副队长葛志平。
自从凌羽救援事件发生后,黄艳冰被萧一雷等人赶跑了,安平护国队实际上就掌控在他的手中。
“葛队长,情况怎么样?”大山妈焦急地迎上两步问。
葛志平重重地坐在桌边,随手提起一只搪瓷茶缸,送往生满胡须的嘴边,狠狠地灌了几口凉水,叹了口气说:
“嫂子你放心!我的人一直都在汽车公墓附近查探,特别是半个月前异兽突然退潮,我在那儿的人手增加了一倍,一有动静,马上就能知道。”
“你不能多派些人去找找吗?孩子才只有十五岁,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儿,那我可怎么办……”说着她的眼圈有些红了。
葛志平向四下望了望,随后轻声说:“不是我诉苦,这一个月来,我们去汽车墓调查的人就已经超过七十人次了,天天都有人往那里跑,方圆五十公里,我们都跑了好几遍,天火老人和萧一雷他们也出去了好几次,就是不见他们的影子。”
他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我把黎志鹏悄悄地派出去了,他带着五六个队员今天下午开始,再次对汽车公墓下的山洞逐洞排查,希望能有所收获。这事儿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大山妈双眼有些失神,喃喃地说:“山子,机灵着点儿,别出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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