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云大人就唤我孟时吧。”
旋即,不等云江天继续盘问,她就岔开了话题。
“听说你们还未查出陈寅如何中毒,中的又是什么毒?”
“这是公务,不方便透露太多。”
云江天一边说,一边拿出十二个时辰都揣在怀里的案事录,用行囊笔记下了“孟时”这个名字。
孟晚寻看出了云江天对她的提防,笑道:“我若是凶手,早就逃之夭夭了,怎会来与大人见面。”
“小女子不才,对各种毒药颇有研究,方才所问,不过是看大人都憔悴了,想帮帮大人。”
真是人在面摊坐,锅从天上来。
偏偏昨晚她还是女装,偏偏第二天就恰巧男装出现在顺天府门口,还被云江天发现……
孟晚寻不想再与云江天纠缠下去,她现在是一个朝不保夕的弃妃,麻烦越少越好。
只想快点查出真凶,她早日摆脱嫌疑。
可惜因她的到来,剧情已经发生了改变,她不确定真相是否与原着的一致。
云江天思索片刻,答应了她。
“我谅你也不敢整出什么幺蛾子,现在就去。”
他依旧怀疑这个来路不明的孟时,正好借此拖住她。
“啊?”孟晚寻看着一桌几乎没有动筷子的菜,不情不愿地跟着云江天离开了。
来到顺天府停尸房,孟晚寻戴上特质的面纱和手套,揭开盖在陈寅身上白布。
云江天看着熟练的孟晚寻,狐疑道:“你不是怕死人吗?”
孟晚寻怔愣了一下,干笑道:“相比尸体,人家更怕云大人生气。”
她前世若用了这种撩汉本事,也不至于母胎单身到二十五六岁。
云江天红着脸,不敢再问下去。
他很确定,此等女子,不是他能应付得来的。
“看起来不像是面里有毒。”孟晚寻用工具掰开陈寅的嘴,嘀咕道。
云江天靠近孟晚寻,指着陈寅喉咙的某处,“他虽然舌头颜色正常,可仵作将银针插在喉咙处,银针变黑了。”
孟晚寻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陈寅的尸体,伸手去解他的上衣。
云江天面露惊诧,不过没有出言制止。
孟晚寻刚解开陈寅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就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
“面老二依旧坚持他就是凶手吗?”
“是,审了一天一夜都是这份口供。”
赵舒岸?!
他一个皇子,没事跑停尸房来做什么?
孟晚寻突然想起来,赵舒岸奉圣上之命,管理盛京治安。
此等命案,工作狂赵舒岸都会亲力亲为。
“是景王殿下,你一会不要乱说话。”
云江天低声嘱咐,迎了出去。
“拜见殿下。”
“你也在?刚好,本王想再查查死者。”
赵舒岸刚踏进门,就看到了盯着陈寅胸膛的女子。
“这是谁?怎么出现在这里?”
“这是……”
云江天还未介绍,孟晚寻就转过身,行了个礼。
“拜见景王殿下,小女子是云大人请来验尸的毒医。”
云江天看到转过身的孟晚寻,吓得瞪大了眼睛。
“姑,姑娘不会中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