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寻迎到门口,行了个礼,“拜见殿下。”
跟在她身后的殷风止亦拱手作揖,“拜见景王殿下。”
赵舒岸将殷风止上下打量了一番,恣意洒脱的野气,看起来不像盛京中人。
孟晚寻见气氛沉默,开口介绍道:“这是殷风止,我寻药斋的客人。”
赵舒岸拱了拱手,不冷不热地回敬道:“殷公子好。”
孟晚寻将他二人引入花厅,各自落座奉茶。
“殿下驾临寻药斋,不知所为何事?”
“你们从青石县回来途中发生的事,本王都听说了,此事是寄风的错,本王会补偿你。”
孟晚寻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已经过去了,如果他不惹怒我,我就不会赌气步行,不步行就无法结实殷公子。”
赵舒岸眸光微沉,看向殷风止,“不知殷公子家乡在何处?”
殷风止放下茶盏,回道:“苏州。”
“苏州殷家?”
赵舒岸若有所思,问道:“你可认识殷闲吾老先生。”
殷风止笑道:“是草民祖父。”
赵舒岸闻言,目光一亮,语气也不似方才那般冷淡。
“原来公子是殷老将军之后,失敬。”
“殿下严重了,祖父辞官已有二十余载,如今只是一个普通人。”
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得孟晚寻一头雾水。
殷闲吾这个听起来甚是了得的人物,她略知一二,曾经是个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后来告老还乡了。
在原着中只出现过一两次的人,没想到多出来了一个孙子,还碰巧被她遇见了。
孟晚寻不敢多问,只能默默听着他们谈论。
一番客套后,赵舒岸开口道:“殷兄若是不嫌弃,今晚可愿移步景王府一叙。”
殷风止欣喜道:“多谢景王殿下。”
孟晚寻知道赵舒岸敬佩那位殷闲吾老将军,他请殷风止到王府做客,算是另一种方式的“追星”。
正在她出神时,赵舒岸开口道:“孟时,你陪同殷兄一道前来。”
孟晚寻怔愣了一下,她不太愿意去景王府,她煞费苦心才让自己从那里逃脱。
就算以仵作孟时的身份回景王府,她也忘不掉那段憋屈的时光。
“殿下,我就不去了,他认得路。”孟晚寻婉拒道。
赵舒岸板起脸,严肃道:“这是命令。”
殷风止看了看黯然的孟晚寻,恳求道:“景王殿下,她身体不适,还请殿下体谅。”
赵舒岸冷冷瞥向殷风止,不悦道:“殷公子,她是本王的属下,必须服从命令。”
殷风止还欲出言相求,孟晚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今日赵舒岸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非得让她去景王府赴宴,殷风止所再为她说话,说不定会惹毛赵舒岸。
傍晚,孟晚寻与殷风止准时赴约,赵舒岸已在王府等候。
松狮小白一见到孟晚寻,就兴冲冲地跑了过来,在她身旁嗅来嗅去,还亲热得舔着她的手。
殷风止看着憨态可掬的小白,轻笑道:“没想到看起来严厉的景王殿下,竟然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呵呵,呵呵。”孟晚寻憨笑了两声。
小白追起犯人时的凶残模样,让她实在无法联想到赵舒岸的柔情。
“孟仵作,殷公子,殿下已在正厅等候,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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