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拍手说道:
“对,布庄的布,衣铺的成衣,在包装上都要有梁记的标志。”
孟晚寻竖起大拇指,夸赞道:“不愧是梁姐姐。”
她合上一个锦盒,指着上面的“梁”字,问道:“梁姐姐觉得这个标志如何?”
“我方才一眼就瞧见了,字写得像副画,不会是你的手笔吧?”梁非絮兴致勃勃地问道。
“嗐,我哪有这本事,托一个朋友画的,梁姐姐若是满意,以后就用这个了?”
“满意,满意,你把花样给我,我让绣娘绣在长缎子上,拿去系在布匹成衣上。”
梁非絮眉眼带笑,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拉住孟晚寻的手,郑重其事地说道:“孟时,谢谢你,帮了我太多,你就是我命里的贵人。”
孟晚寻扬起下巴,咧嘴一笑。
“别太感动,我就是贪你的财。”
“我就怕你不贪。”
梁非絮捂嘴轻笑,让半夏将箱子搬到了马车上。
半夏站在街边,目送梁非絮的马车离开。
正准备返回医馆,身后传来男子声音。
“半夏,孟时在吗?”
半夏回头看去,笑道:“在呢,云大人。”
云江天提着锦盒,走进医馆。
“孟大夫,恭喜恭喜啊。”
孟晚寻高兴地迎过来,“云大人,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孟大夫医馆开业,我当然要来凑热闹。”
云江天将锦盒放在桌上,在医馆里转了一圈。
“给我送了什么好东西?”
孟晚寻拆开锦盒,里面是一只白玉制成的兔子,比她的手掌还要大,精巧可爱。
“呀,这太贵重了,我可不敢收。”
这么大一块白玉本就难得,雕刻的兔子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更是价值连城。
云江天盖上锦盒,塞到孟晚寻手中。
“这是以顺天府的名义送的,不是我自己买的,以后顺天府用得着你的地方多着呢。”
“那也不必送这么贵重的贺礼。”孟晚寻迟疑道。
她固然贪财,可必须贪的心安理得。
“殿……,他们说玉兔捣药送长生,医馆开业,送玉兔图个好兆头。”云江天解释道。
孟晚寻闻言,忍俊不禁。
“噗,玉兔捣的是仙药,我捣的是毒药,差别大着呢。”
她将锦盒交给半夏,道:“摆到我房里去,这么贵重可不敢放在医馆。”
云江天见她收下了,如释重负。
他要是原封不动地拿回去,少不得要受责罚。
“对了,你将这个送去济安医馆,交给夏姑娘。”
孟晚寻拿出红布包着的金铃铛,递给云江天。
听说她离开盛京的这段日子,云江天与夏笙笙来往密切。
托云江天送过去,或许多多少少能给夏笙笙一点安慰。
云江天小心收起,问道:“好,要传什么话吗?”
“就说是宋文青送给她的。”
孟晚寻声音低沉了几分,喉咙哽了一下。
“宋文青是谁?”云江天好奇地问道。
“一个留在北境的雪地里,再也回不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