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寻不敢在外多逗留,辞别夏笙笙后,便赶回景王府。
途径离孟家百来步的胭脂铺子时,她看到孟若芳正与一个衣着讲究的妇人说话。
妇人眼神慈爱,用手摸着孟若芳的发髻,两个人看起来格外亲热。
孟晚寻觉得妇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暗自留了个心眼后,她便离开了。
回到慕云院时,采薇已支开下人,独自在外墙下等候。
孟晚寻跳下绳梯,摘掉面具,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殿下那边派人来请王妃去用午膳,说殿下正在等您。”
“你去回话,就说我不饿。”
孟晚寻避开下人,回到卧房,换上王妃的衣裙。
“王妃,咱们院里什么都没有,可不能饿着您啊。”
采薇帮她编着发髻,嘴里劝道。
好不容易殿下与王妃走近了些,她不希望王妃再过独守空房被人嘲笑的日子。
“我方才在外边吃过了。”
孟晚寻不愿前去,只得撒了一个谎。
她与赵舒岸单独相处,只会吵架生气。
午后,孟晚寻吃完桌上的点心,又喝了两盏茶。
她有气无力地靠在椅子上,摸了摸依旧饥肠辘辘的肚子。
点心讲究精致,做的都格外小巧,压根不够填饱肚子。
采薇从外面进来,看着孟晚寻,无奈地摇了摇头。
“王妃,您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孟晚寻剜了她一眼,道:“死丫头,我是不想去受气。”
与赵舒岸一同用膳,怎么想都有一种寄人桌下的感觉。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认真抄起佛经。
脑海中不知为何会一直浮现出瑶妃的那副画像,赵舒岸的眼睛,与瑶妃的一模一样。
只是他的双眸威严深邃,瑶妃的温柔安静。
又想到瑶妃的死,她更加心不在焉。
研墨的采薇打了个哈欠,余光瞥到门外的身影,正欲开口,门外的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采薇便默默朝门外行了一礼,悄悄走开了。
神游天外的孟晚寻并未发现采薇离开了,眼睛盯着纸上的佛经,一个又一个黑字,似乎下一刻就要飞出来了。
突然,一股肉香扑鼻而来,接着面前出现了一盘肥嫩的烤乳鸽。
孟晚寻咽了咽口水,抬头看去。
赵舒岸将烤乳鸽放下,笑道:“抄佛经是因为本王,这只烤乳鸽就当做谢礼了。”
“才一只烤乳鸽,小气!”
孟晚寻小声嘀咕了一句,伸手就去扯烤乳鸽肥腾腾的腿。
“诶!”赵舒岸打开她的手,“去洗洗。”
孟晚寻这才发现手上沾了墨汁,尴尬地将手洗干净。
赵舒岸坐到一旁,看着孟晚寻津津有味地吃完烤乳鸽。
“吃饱了吗?”
“饱了。”
孟晚寻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肚子饱了,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此刻再看赵舒岸,感觉顺眼多了。
“寄风,拿进来。”
赵舒岸话音刚落,寄风就拿着厚厚的一沓纸走了进来。
赵舒岸将写满字的纸放到孟晚寻跟前,道:“佛经,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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