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景照宫外,赵舒岸很自然地握住孟晚寻的手,牵着她往里走去。
孟晚寻试图挣脱,他开口道:“做做样子,太后看了才会对你好点。”
孟晚寻一听,觉得有点道理,便任由他牵着了。
俗话说母凭子贵,她这算是妻凭夫贵了。
柳清清看到赵舒岸与孟晚寻相谈甚欢,携手进入殿内,怒火中烧,连碰倒了手边的酒杯都未曾发现。
苏贵妃始终含笑,仪态大方。
太后看到孟晚寻,脸色沉了沉。
向众人问安落座后,孟晚寻看向对面衣冠楚楚气宇轩昂的男子。
从优雅的举止和出众的气质来看,多半就是陆天长了。
孟晚寻再看向下首的赵今安,她正盯着陆天长傻笑。
赵今安一扭头,触碰到孟晚寻的目光,慌忙躲开了。
孟晚寻便也挪开了目光,赵今安或许还在记恨她。
众人谈笑间隙,太后看向孟晚寻,冷冷道:“舒岸瘦了许多,王妃是不是没有照顾好他?”
孟晚寻就等着被点名,她从容不迫地起身回道:
“回太后,殿下近日公务繁忙,一直在外,但是妾身理应悉心照顾,此乃妾身的疏忽,请太后恕罪。”
太后本想借此兴师问罪,结果孟晚寻不仅暗示赵舒岸一直在外,还主动担责,她竟不知该从何处发难。
她没有让孟晚寻坐下,而是吩咐起柳清清。
“清清,将这碗鸡汤给景王送去。”
“是。”
柳清清端着鸡汤,离开坐席,朝赵舒岸走来,其中一只手上还缠着绷带。
苏贵妃见状,关切地问道:“柳姑娘的手怎么受伤了?要不要紧啊?”
孟晚寻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苏贵妃就是个人精,宫里大小事就没有她不知道的。
此时问起,分明就是想当众为难她。
柳清清将鸡汤放下,包扎起来的那只手很明显地抖了一下。
她向苏贵妃行了一礼,恭敬回道:“谢贵妃娘娘关心,是我不小心烫到了,疼一疼便好了,不打紧。”
苏贵妃露出关心的神情,“烫伤?会不会留疤啊?可得让太医好好医治。”
“哼!清清就是太过善良,才叫人欺负了去。”
太后冷哼了一声,眼睛瞪向孟晚寻。
孟晚寻还在站着,坐也不是,说话也不是。
“陆公子,本王敬你一杯。”
赵舒岸站起身,朝陆天长举起酒杯。
陆天长正因微妙的气氛不敢说话,见赵舒岸亲自敬酒,赶紧起身回敬。
“许久未见,景王殿下风采依旧。”
他上次与景王见面,还是在景王妃进入王府那日。
当时只听说景王妃是镇北侯之女,本以为是靠娘家权势当的王妃,没想到容貌气质倒与赵舒岸极为相配。
只是看太后的态度,这位景王妃在孟家落魄后,日子过得应该不怎么样。
“陆公子亦是。”
赵舒岸仰头将酒一饮而尽,然后拉着孟晚寻,与他一同坐下了。
柳清清用烫伤的左手紧紧抓住筷子,直至疼得受不了,才缓缓松开。
人人都以为赵舒岸是在做做样子,可她很清楚,赵舒岸不会为了做个样子就到如此地步。
他看向孟晚寻的眼神,和他曾经看向孟时的一模一样。
为什么?
柳清清心里很是不甘,赵舒岸明明为人清冷,不近女色。
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