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小时候被兔子咬伤过,之后就很怕兔子,不允许酒庄里出现和兔子有关的东西,披风也不可以。可是七天前他突然买了只兔子回酒庄里养着,我问他原因他还发了一次火,我怕他气坏了身子,便也不再问,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柳夫人哽咽着说。
“我可以看一下兔子吗?”许亦晨从幕临轩身后探头问柳夫人。
“我相公被杀后,兔子就不见了。”柳夫人也感觉奇怪,酒庄里没有人抱走兔子,兔子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我们先去柳平的寝房看看吧!”高太守提议道。
“好。”幕临轩回答道。
“对了夫人,这玉兔是柳平所买吗?”许亦晨从药箱的夹层里掏出玉兔给柳夫人看。
“不是,相公他不会佩戴除了扳指之外的其他玉饰。”柳夫人认真看了看玉兔后摇了摇头。
“好,谢谢。”许亦晨收起玉兔,出门跟上已经去往柳平寝房的幕临轩和高太守。
“幕……”许亦晨刚想说玉兔的事,突然一根袖箭从许亦晨的右斜方射了出来。
许亦晨眼疾手快,身体往后仰躲开了袖箭,自己也摔了一跤,袖箭扎进了走廊的柱子上。
“怎么了?”走前面的幕临轩和高太守听到身后的动静纷纷回过头去看。
“什么东西啊!”许亦辰手撑住地面,揉着屁股慢慢站了起来。
“没事吧?”高太守匆匆走过来查看,所幸许亦晨只是手腕处蹭破了点皮,不然破完案回去,太后还不得把他这个太守给生吞了。
“袖箭上有字条。”许亦辰用没受伤的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过去拔下袖箭。
“不要多管闲事,不然下一个就是你。”许亦晨念着字条上的内容。
“兔毛。”幕临轩从许亦晨手中抽走袖箭,袖箭的箭尾上用的不是鸟类的羽毛而是一撮兔毛,幕临轩看着袖箭皱了皱眉头:“去柳平屋里看看。”
说完把袖箭给塞给高太守,从腰封里抽出一条干净的手帕给许亦晨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
“回去后好好处理,别发炎了。”许亦晨看了一眼幕临轩,感觉脸上有点热,自己不会脸红了吧!
“听没听见?”幕临轩见许亦晨半天没个回答,抬头道。
“哦。”许亦晨摸鼻子望天,都是男子,自己害羞个什么劲。
高太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得了,自己就不该一起过来。
“走吧!柳平的屋子在前头。”幕临轩转身继续走。
三人来到柳平的寝房,幕临轩推开门,风吹进屋子激起满地的灰尘。
因为太守嘱咐过,酒庄里的仆人丫鬟都没敢擅自再进这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