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免,且不是你当朝宣布的,我让他们抗命。”
“就是我当朝说的他们若觉得不合适也可以抗命,其实我根本不会管这些事。”
“这倒不必,江山是你的,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你又不是昏君,我担心的是别人假传王命。”
苏平疆替南荠辩解道:“你不用再担心她了,她已经把过往之事都跟我说清了,并立誓不再为顺国做事了,再说她也知道你的厉害了,绝不敢再胡闹了。”
贺然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那我明天一早就领军出征了,我会出席襄国的立国之典,以惑各方耳目,完事后我随你折返,过了斧断峡我再秘密潜回去,一万兵马及一万番兵这些天已经分批前往斧断峡了,敌方耳目应该不会注意到,还有四千番兵会在牧虎城附近待命,我明天带几位官员以参加庆典的名义去襄国。”
“万事小心,宁可折损些兵马也不要冒险行事。”苏平疆诚挚的叮嘱。
竹音散朝回来时,进屋看见贺然正对着几案上的两幅画发呆,突然见到她进来显然是有些慌乱,站起身迎了上来。
“我下午在园中转了一圈,看到有个地方适合栽种竹子,走,我带你去看看。”
竹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深秋时分谈种竹是不是不太合时宜啊,你要想哄我出去何不说点别的?”
贺然嘿嘿笑道:“一时慌乱这借口找的是太差了,让夫人见笑了。”
竹音不齿的哼了一声,“要藏就快去藏,见不得人的东西我才懒得看呢。”说着转身就要出去。
贺然拉住她陪笑道:“我哪有瞒你的东西,来来来,我正要让你鉴赏一下我的大作呢,看看是不是比以前画的更好了?”说着把她拉到几案前竹音拿起两张画注目去看,第一幅画的是在大草原上他在侍卫的拱护下正含笑看易军追杀番兵,那面军师大旗画的格外细致、显眼。不用问也知道这是画给林烟的,竹音被画面上那些夸张搞笑的人物造型、表情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二幅画的是个英俊老者翘着二郎腿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小草神态及其安逸,之所以说是“英俊”老者,实在是他把自己年老的样子画的太完美了,如果不是在额头浅浅画了两道皱纹活脱就是个美少年,老者头上引出一串小圆圈,最后的大圆圈里画的是一男一女站立城头,城垛、士兵等都画的极小,那对男女身子也很小,画幅着重表现的是二人的头,二人皆是在注视城下,女的是惊喜之态,男的微仰着头睨视下面一副漫不经心之态。
整幅图画表现出来的意思很清晰了,他老了之后也会时时记起八辅城的那段时光,记着与林烟的音容笑貌。
竹音撇撇嘴,道:“画的不错,尤其是年老这张,估计能把林烟感动的掉眼泪。”
贺然哈哈笑道:“你这是骂我呢,看这种画要是落泪那得画的多糟糕啊,你就是不信,林烟真的对我没男女之情。”
“行了,别做贼心虚了,你是想把一千幅都画好了一块给送过去呢,还是随画随送?”竹音说着把两幅画递给他明眸含笑的看着他。
“你当我真给她画一千幅啊?她那不过是句戏言而已。”贺然那两张画装入一个锦盒中封缄好,来至外室命人把上次给林烟送信的信使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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