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江信庭和裴衡京都事了,便盘算着一道回百草谷重建家园,可路上便已收到了师父的信,如今的百草谷虽不敌往日繁华,却也重建了八九,如今只等召回谷中弟子,而此番是去是留,借由自己定夺。
想着昔日百草谷毁于一旦还全仰仗这鼎鼎有名的江信庭大将军,如今回去,带着他怕是不妥,可又怕青黛回来时寻不到人,便让江信庭安顿完天策军后,带着江流在百草谷山下的一处猎屋中守候青黛归来。
裴衡交代青黛夜深切莫下山,如今世道不太平,饶是身处羡阳城周边的百草谷山下也有流寇,若是想见,明日便下山去见便罢。
可青黛那里等得了明日,自己偷偷地就摸下山去了。
她根据裴衡描述的路寻那间猎屋,可寻了许久都不曾瞧见有什么猎屋,再往前去便是尤阳河了,河上的桥年久失修,夜深过去怕是不安全。
青黛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去,突然,身边的树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青黛警惕的望向树林,可那身处一片黑暗,根本看不清楚,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一步,壮着胆子问道:“江信庭?是你吗?”
话音刚落,青黛耳边便响起了利刃出鞘之声,等她再看清时,便见四五个壮汉正手持弯刀虎视眈眈地朝着她走了过来。
“我原以为是前日那小郎君,不成想是个貌美的小娘子。”为首的壮汉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饶是在夜色下,也隐隐可见,狰狞可怖。
青黛后退了几步,手中的金针早已在握。
“这小娘子生的当真是美丽,哥儿几个有日子没开荤了。”
“大哥,这个可比上月那小娘子姿色还要好,大哥果真艳福不浅呢!”
看着几人垂涎的神态,青黛抬手间将一枚金针朝着那刀疤脸射去,许是有些紧张,露出了马脚,那枚金针被刀疤脸闪身躲过,青黛眼看大事不妙,拔腿就跑,往那尤阳河跑去,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拼命地喊着江信庭的名字。
可她毕竟不是习武之人,跑了几步便被那四五个人追了上来,一人将她按倒在地,眼看着那刀疤脸俯下身来,脸上垂涎的笑令人作呕,青黛拼命地挣扎着,“这里是羡阳城!你们敢在天策府眼皮子底下作案!”
“天策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今天就算是皇帝来了也救不了你!”
那刀疤脸伸手抓住了青黛的脚,硬生生的将她拖进了树林之中,青黛拼命地挣扎,身子被路上的枯枝和碎石刮过,火辣辣的疼,她绝望的喊着江信庭的名字,泪水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可见她这般,那刀疤脸却更兴奋了起来,胡乱的撕扯着青黛的衣衫,那腌臜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肩胛上,耳边满是刀疤脸小弟的嬉笑,青黛从未身处如此显镜,她觉得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比乱石刮过的伤口还要疼。
而此刻,她无能为力。
她嘶喊着江信庭的名字,绝望之中,他便是唯一的希望。
许是青黛挣扎的太过厉害了,那刀疤脸随手捡起一块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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